“还有——”顾锦承放下手中的行军图，望着芜芫：“你能跟本将军说说，你脸上的黑布是怎么回事吗？”

芜芫眼睛一转，迅速道：“小的脸上在长青春痘，怕吓到将军，特意用黑布挡了起来。”

青春痘？

那是什么东西？

顾锦承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你身上的香气，本将军甚是喜欢，不知道是在哪里买的香料，下回也给本将军带点。”

芜芫的身体一僵。

香气？

哪里有香气？

芜芫嗅了嗅，并没有闻出来。

你这鼻子是属狗的吗？

心里这样想着，她却不敢这样说。

“将军若是喜欢，小的下回回家，就给将军带点。将军可还有吩咐？”

“没有了，你先下去吧。”

芜芫再看去时，发现顾锦承已经低头继续研究行军图，当即捧着碗筷出了营帐，只觉掌心出了一层汗。

芜芫出去后，原本看着行军图的顾锦承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倒映在营帐上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