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眸光闪烁,眼底带着恐惧,声音有几分颤抖:“芜芫、芜芫丫头,有话好好说。”
“芜芫只怕好好与村长说,村长不放在心上。”
“怎会?”村长说着,敛眉看了一眼抵在他脖子间的东西,隐约瞧着好像是一把匕首,那冒出的阵阵寒气,让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村长,我芜芫不是什么好人,若是有人将我逼到了绝路上,我不介意用一些极端的法子,村长可明白芜芫的意思?”芜芫说着,眼底闪过一道清冷的光。
村长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芜芫丫头,你在说啥,我咋听不明白呢?”
“村长,您不用跟我装糊涂,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今日芜芫将话撂在这里,下任村长的位置,我爷爷可以不要,可是我爷爷这次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芜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芜芫说着,跳下了牛车,走出两步后,忽然回头,清冽的目光射在村长的身上:“哦,对了,提醒村长一声,最好莫要想一些卑鄙的法子对付我。狗急了还跳墙呢。”
村长瞧着芜芫离去的身影,肺都要气炸了,他没有想到,今日自己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威胁了,而且还差点死在了她的手里。
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动,才察觉脖子有些不舒服,伸手一碰,当瞧见沾染在手上鲜红的液体时,眼底满是惊恐:“血——”
……
大刘氏正坐在院中哼着小曲呢,就瞧见村长赶着车回来了,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村长瞥了大刘氏一眼,气息难平。
大刘氏眼睛一转,瞧见了村长脖子上的血痕:“你去一趟镇上,咋还将自己给伤着了呢?”
村长气愤地将先前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