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身体本来就差,两个月,一半都没恢复,一日三顿药——”
“南星曜。”
“……鸾姑娘都问了,那我如实相告怎么了?”南星曜抿紧了唇,板着张脸。
“鸾姑娘,我的伤不碍事,倒是壮壮……”
“不是说壮壮没怎么受伤么?”苏鸾心蓦的提了起来。
卿长安轻笑,
“鸾姑娘放心,壮壮身体无碍,卿某想说的是……从那事之后,这小家伙像变了个人似的。只怕你再见到,都会觉得不是你儿子了。”
“先生这是什么话呀?”
“那件事让壮壮受了不小的刺激。一会儿你见了他与他好好聊聊吧。你一走就这么多天,他想你想的紧。”
“……”苏鸾心脏缩了一下。
“唔……你要不要先去看壮壮,然后我们再……”
“卿院长,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晚一点我再去看小家伙。”
卿长安和南星曜互相看了一眼,卿长安道,
“那这边请,我们去屋里说。”
苏鸾点头,他们跟在后面,一同进了不远处的会客厅。
南星曜主动去添茶水。
“卿先生,夜王在邺城的所作所为,您知道了么?”
“前些日子略有耳闻,听说他攻下了邺城,对归降的百姓还不错,倒像是一个明君做派。”
“但是现在,他将所有邺城百姓都关了起来,根本是当牲畜在圈养着。甚至放出话来,一个月后,便开始屠杀。”
“燃城还没听到这个风声,鸾姑娘是怎么听来这个消息的?”
“我从霜花镇离开后,便一直让凤胤燃与邺城的探子打探消息,胥夜对夙鸾执念颇深,怕他会做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