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惜惜短暂的失常,萧翎是记在心里了,他知道,那一刻的沈惜惜表现出来的情绪,不会是真正的失常,而是那就是她内心深处掩藏得最深的情感。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大萝莉,原来心里还藏着这么感性的一面,而且掩藏得这么深。她那句“我没有家里人”意味深长,很值得探究。所以,他动了一个一直不曾动过的念头,就是翻一下大萝莉的底,查一查她的家世背景。
从知心花店出来,他对司徒寒秋下了一道“密令”,就是让她去追查沈惜惜的出身背景。
刚走进美味居,欧晴就眼尖地看见他了,屁颠屁颠地走过来,妖娆一笑,一见面就不客气地调侃:“哟,我说老板,你闲着没事玩失踪,玩了一个多月,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萧翎冲她微微一笑:“舍不得你,所以又滚回来了。”
欧晴一听,哟嗬了一声,炫了炫她的桃花眼:“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萧翎一片坦然:“你可以这么理解。”
欧晴抚着自己的胸口,夸张地说:“哎哟,不行了,你这么说,我没办法淡定了,我做梦都想着某天有个高富帅忽然降临到我面前,深情款款地向我表白,没想到今天终于实现了这个梦想。我的心跳得赶快哦,不信你摸摸看。”
听了她的话,萧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动,放在她胸前的峰峦上,吞了吞口水:“真的可以摸摸吗?”
“你摸,尽管摸,别客气,我保证不叫非礼。”欧晴信誓旦旦,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作为旁观者的服务员一边听一边偷笑,这个大堂经理的性格,在这两个月里,她们已经了解得相当透彻了,心里不由得有点同情起老板来了。
“还是算了,要摸咱们也应该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对不对,这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们酒店的影响不太好。”萧翎虽然很想摸摸,但是鉴于这一摸下去,没准会引起一声尖叫“非礼”,他还是生生把这个念头掐住了。想摸,还不如到八楼去,名正言顺地摸他家小妞的呢。而且,她家小妞这两座山峰的规模,怎么看都比她的宏大。
欧晴掩嘴娇笑:“算了,不逗你了,你这个家伙真是有色心没色胆。你是来找若若的,我跟你说哦,你失踪的这一个多月里,某个人茶饭不思的,白天魂不守舍,晚上夜不能寐,整天都在自言自语说一些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话。我说你啊你啊,你真是罪大恶极啊,我们一向洒脱的若若,竟然因为你都相思成疾了。”
萧翎凝着眉:“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上去好好抚慰一下她脆弱的心灵?”
欧晴挥挥手:“去去,我就知道,要不是这里住着你家某人,你这甩手掌柜才懒得到这里来看一眼呢。”
萧翎一笑,眸光从大厅的众mm脸上掠过:“也不一定,这里美女如云,说不定我有空的时候会过来看看美女养养眼。”
欧晴鄙视之:“你家里那么多美女还不够的养眼的啊,滚你!”
“这就滚,这就滚,您忙。”萧翎赔笑敬礼,然后贼溜溜地走向电梯,直奔八楼。
“叩叩”敲门声传来,蓝海若从打磕睡中惊醒,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说道:“进来。”
门外的萧翎,听出这声音中隐隐透着疲惫,不由得心中一紧,自己失踪的这段时间,看来真的是让她担心够了。
门开了,看清楚进来的人的那张脸,蓝海若先是一怔,继而面露惊喜之色,接着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重重地哼了一声。
萧翎顺手把门关上,笑吟吟地说:“大爷哪里又惹得我家小妞不开心了?一个多月不见面,一见面就给我脸色看。”
蓝海若轻轻一哼,撇开脸负气道:“谁认识你啊,一进来就唧唧喳喳的,有病啊你。”
萧翎走到她身边,坐在桌子上,大手轻轻抚上她略显憔悴的脸颊,微笑道:“怎么这么大火气?上火了?还是大姨妈来了?”
“你才大姨妈开了呢。”蓝海若拨开他的手,白眼一嗔,“别动手动脚的,我跟你不熟。”
萧翎执着地再次把手覆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依然含着笑:“如果我们这样还不算熟,那要怎样才算熟?”
蓝海若轻哼一声,偏头看着一旁的盆栽,不去看他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
萧翎忽然放柔了声音,轻声道:“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失踪了这么久,让你为我担心,回来之后也不给你打电话,让你放心,对不对?”
蓝海若脸色稍霁,但还是嘴硬:“谁为你担心了?别臭美了。”
“你没担心我,可是我担心你。”看着她略显憔悴的小脸,萧翎真的揪着一颗心。
蓝海若不领情:“你心里压根就没我这个人。”
“我这不是看你来了吗?”萧翎从桌上跳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脸,不容她逃避,直视着她。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响起我这个人。”蓝海若语气酸酸的,垂下眼眸气恼之中有点挫败。
“你吃醋了?”萧翎眸中玩味之色渐浓。
“我就吃醋了,不行吗?”蓝海若气呼呼地承认,然后彪悍地说,“你上过她们,也上了我,凭什么凡事总是最后才想到我?我还不能吃醋了?我就吃醋,酸死了干净。”
萧翎忽然双手握着她瘦削的双肩,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再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蓝海若又羞又恼,满脸通红地娇嗔:“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萧翎笑吟吟地说:“我想干你。”
“我不想被你干,你讨厌死了,放开我!”蓝海若想起来,但腰腹被他紧紧箍着,动弹不得。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玉臀后面,一根擎天柱正抵着她,脸颊更加绯红,这个家伙,真是个下半身动物,若是放任他,他说的干她肯定很快成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