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几个村寨的人也都晓得了,那姓林的不好惹,听说他在东皆有人,这儿的县官亦要看人家的面色,并且,出县的官道被他们找人把守着,只须我们村寨有人要出去告状,便会被杀,继而还拖累自个儿的弟兄。
往后,便没人敢告状,我们几个村寨偷偷的在家中挖了密室,有女儿的人家,对外便说女儿病死了,抑或丢了,而后私下把女儿藏起来,等着闺女成年了,再在暗中找人成婚,此事儿我们都暗中进行的,缓慢的,我们便连白天都不敢出来,除却春种秋收之外,我们都躲起来。”
吴花花听完了整件事儿,心中不禁的愠怒起来,这些个人仅是罪大恶极。
“我的女儿,还我的女儿……”那大嫂又疯疯癫癫的叫道。
吴花花侧目望向她,而后问:“这位大嫂如今的模样,是由于思念女儿的缘故么?”
王三听言摇了下头:“不是,我们的女儿被抓以后,我跟她就经常去那宅子外边转悠,寻思着有机缘溜进去,兴许可以救出女儿,我母亲子有好几回抑制不住,要硬闯,可都被打个半死。
如此我们便转悠了二仨月呀。
我还记的,最终那日我跟她方才被打完三日,好容易可以下地,便去宅子外边转悠,看到有人抬着一个麻袋出来,径直抬到了我们的跟前,跟我们说:你们不是找她么?恰好给你们。
讲完,那些个人便走了。我跟娘子敞开一瞧……”
说这儿,王三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下哭起,而后声响哽咽的说:“那下边呀,即是我们的美花呀!她全身体上下青青紫紫的,旧伤上边带着新伤了,最可气得,那小孩的……已然血肉朦胧,屎尿失禁了。
我跟娘子当场失声疼哭了,那是我们宝贝的女儿,自小我们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吓到,令人给糟蹋成这模样呀。
我们把女儿抬回去,刚到家,女儿清醒过来,跟我们讲了句:父亲,娘,我终究又看到你们了,我又回家了……而后,我那苦命的女儿就咽气了。
我女儿死后,我母亲子便成了这模样,整日疯疯癫癫的。”
“真真是可恶至极。”性子最火爆的莫小艺一掌震碎了一块石块,而后望向吴花花说:“郡,小姐,如此的畜生,便不应当活在这世上。”
吴花花也气忿不已,她抬眸望向其它人亦是一样,眸子狭了狭,而后对莫小艺说:“是非常气忿,可我们仅是平头老百姓,如论如何亦是斗不过那伙人的。”
说这儿,吴花花叹一声气,又说:“淑子,你取出些许银钱给留给他们,诶,怪可伶的。”
“郡……小姐,我们便如此不论了。”莫小艺气忿的问,而其它人亦是困惑的望向吴花花。
“我们怎么管,莫要忘掉我们是啥身份,没法子管呀。”吴花花淡淡的说。
“小姐……”莫小艺不服气气得最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