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的时候，杰奎琳已经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和珍妮坐在了后面，原以为她会把我们带到老亨利的那栋别墅，没想到珍妮让安娜直接开车到杰奎琳的公寓门口。

我以为她让杰奎琳直接下车，可珍妮却示意我们一块下车，然后让安娜把车开走，我们三个人一块来到杰奎琳的公寓。

杰奎琳的公寓在十九楼，房间挺大，客厅至少有八十多平米，还有一个外景阳台，至少有二十多平米，是个长条形，除了客厅以外，从主卧和次卧都有门通向阳台，站在阳台上，半座城市的街景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

我大概看了一下，用国内的说法至少是四室两厅两卫一厨，大约有两百平米，整个公寓装修一新，家电家具都是崭新的，一看就是准备结婚的新房。

虽然厨房厨具一应俱全，因为杰奎琳长时间不在家，所以没有什么吃的。

午饭时间已经到了，珍妮让杰奎琳出去买点吃的回来，杰奎琳立即出门，这时我才问珍妮，为什么不到老亨利的别墅去，而是跑到这里来了？

珍妮对我的解释是，米歇尔死了之后，恐怕关注她的人更多，她不想让人知道我自由进出老亨利的别墅，既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也是为了躲避媒体。

我笑了笑：“这么说，你现在是情报局的副局长了？”

珍妮摇头道：“我现在彻底脱离了情报局，已不再是他们的情报员，而是名正言顺的企业家。”

看到我好像没有反应过来，珍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我做了介绍。

原来事情的发展，并不像我所预想的那样。

我之所以托梦给总统，主要是让他觉得珍妮完全可以取代米歇尔，既然总统需要米歇尔的经济支持，而珍妮已然掌握着亨利集团的财富，总统又何必要米歇尔从中转一道手？

何况上次当选的时候，总统已经有把柄掌握在米歇尔手里，还不如直接把他替换，让珍妮上位？

替换米歇尔的目的是达到了，而且总统给局长下达命令，就以企图谋杀珍妮的罪名给米歇尔定罪，同时暗示让米歇尔永远闭嘴。

总统在约见珍妮之后，两人交谈甚欢，总统发现珍妮颇有经济头脑，而且政冶立场与他高度一致，所以他与珍妮达成协议，即让珍妮退出情报局，单纯以企业家的身份掌握亨利集团，并且让情报局由过去对亨利集团的完全掌控，变为现在是与珍妮的合作关系，那样的话，珍妮就算是一个自由人，不再受情报局的约束。

我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设法让总统委任你为副局长，而要彻底脱离情报局，情报局情报员的身份，不是对于你的安全更有保障吗？”

珍妮摇头道：“这你就不懂了，如果我依然保留情报员的身份，就算亨利集团做的再大再强，我还只是国家机器中的最底层人员，一切都要服从情报局，自己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而且只要情报局需要，可以随时随地把我从亨利集团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