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对王后的了解,她肯定会同意,反正你只是传话,又不损失什么。”
“谁说的,伴君如伴虎,一句话就能惹来一大堆麻烦,而且我伴的还是母老虎——你要是敢把这句话传出去,我就到处宣扬你在床上的惨相。”
方闻是心里念叨着“女人难养”,嘴上做出连串保证,“不会不会,我嘴严着呢,鞠王后可能严厉了一点,但对你绝不至于,谁不知道你对她有多重要……”
方闻是拍了一会马屁,许烟微终于同意传话。
出乎她的意料,鞠王后马上同意,“军师妙计,立刻派人去见小阏氏,说我现在想去拜访她。”
许烟微后悔了,早知道王后会是这种反应,就不应该特意强调军师的作用。
小阏氏接受了鞠王后的拜访请求,动身途中,许烟微想明白了整件事情,也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这是一次典型的女人间的谈话,先是寒暄与客套,话题很快转到细枝末节上。这个说自己常年头痛,那捂着心口担心隐疾缠身。
许烟微每每恰到好处地插言,在不经意间透露龙王多么关心喜爱这位年轻美貌的王后,她每天都要向龙王报告王后的身体状况。
小阏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许烟微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说得过头了,对龙王的感情。小阏氏肯定知道些什么,于是她迅速调整战略,暗示龙王曾经有过多名喜爱对象,最终却选择了鞠王后
鞠王后的配合天衣无缝,从阻止许烟微说下去到无奈的悲叹,最后显露出胜利者的欣慰与小小得意。
“说来说去,做出牺牲的都是女人。”小阏氏结束闲聊,“你是来为龙王请兵的吧?”
鞠王后承认了,“龙王待我情深意长。石国王室得以保存,也全是依仗龙王的力量,可我只是一名弱女子,无从报恩,思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希望以身为质,换取小阏氏的信任。小阏氏若是男人。我断不敢来,龙王若是知情。也绝不准许我来。”
小阏氏握着鞠王后的手,“说什么‘以身为质’,难道我会让堂堂一国王后当人质?不过话说回来,你住在龙军营地里确实不太方便,我这里住着西域十几国的贵妇,个个吓得要命。没有你半分冷静,你愿意帮我安抚一下吗?”
踏出帐篷的那一刻,许烟微与鞠王后互视一眼,知道大功告成。
方闻是的心里却在不停打鼓,一听说鞠王后会留在小阏氏营地。就开始倒数时间,打算半个时辰之后再次向小阏氏请兵。
小阏氏主动邀请了龙王军师。
时间已晚,这次谈话没有太多的掩饰与拐弯抹角,小阏氏表示自己可以借出万名骑兵,“到了西域,必须将军权还给我。”
“那是当然,这支军队无论何时何地都属于小阏氏,到了西域,龙王自有军队,会将指挥权完璧归赵。”
“还有,我把军队借给龙王,你得让日耀王和日影王的军队都归龙王,想让我的万名骑兵单打独斗,那可不行。”
方闻是之所以急着取得小阏氏的兵权,目的就是这个。
同一个夜晚,龙王在难民营地里与中原高手比武,方闻是则忙着合纵连横。
下一个要说服的对象是小王孙舒利图,方闻是没想太多,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对付一个小孩子用不着太多计谋。
因此,方闻是深夜去见舒利图时,是带着一股狠劲儿的,结果走进帐篷却看到意外的一幕。
韩无仙正带着舒利图和聂增玩游戏,几名卫兵守在门口,不住地拍掌叫好。
舒利图、聂增四处躲藏,韩无仙蒙上眼睛塞住耳朵,只凭嗅觉寻找两人所在,或是伸手一指,或是弹出一粒豆子,无不中的,两人就算是躲在卫兵身后也没用。
聂增佩服得五体投地,要不是周围还有别人,真想磕头拜这个疯女人为师。
方闻是刚一进来,韩无仙露出笑容,“我闻到白胖子的味道。”
众人鼓掌称叹,方闻是板起面孔,示意卫兵走开,然后说:“我要跟日影王单独谈些事情。”
韩无仙掏出耳塞,方闻是又说了一遍。
韩无仙仍然蒙着眼睛,“小聂增,你说咱们会听话地离开吗?”
聂增摇头,“龙王说了寸步不离,那就是寸步不离,除了他本人,谁也不能让咱们离开。”
方闻是脸色发红,却不敢对韩无仙发脾气,只能向聂增瞪眼,少年杀手丝毫不惧。
舒利图的脸也在泛红,那是玩乐的结果,但他让军师摆脱了尴尬,“不用再说了,我愿意跟龙王联合,请军师开始行动吧。”
方闻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晚上忙碌的人不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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