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她弄好水了,我果断去泡澡,这下舒服了,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不过孜孜在门口看我,我无奈,说你进来给我搓背吧,我不吼你了。
她嗯地点头,过来帮我搓背,还挺温柔的。一时间也没话说,我身上也就只有一些擦伤,我完全不管了,泡着算了,我就想舒服一下。
孜孜就一直给我搓背,跟个机器人似的。之前的事我也不想说了,我明白的,她肯定也明白的。
只是我很奇怪她这个奴隶怎么有那么大的独立性,她竟敢私自离开我。
我就问责了:"你在想什么呢?搞得跟狗血电视剧一样,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孜孜停了停,语气万年不变:"奴隶为主人着想是应该的,我不想李先生受难。"
你这话谁信啊?我说Idon'tbelieve,给我一个能信服的理由。
孜孜想了想道:"我就是不想李先生受难,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不能害你,你对我很好,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还真当是演电视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她却很认真:"嗯,说得出口。"
擦,她竟然让我无言以对,我就说我对你也不好,我就想你的身子而已。她还是很认真:"你想吧,什么时候都可以干我。"
草,怎么又绕回来了?能不能别老说粗鄙之语啊。
我不跟她扯了,免得又绕到那种问题上。我就寻思了一下昨晚的事,寻思着还有点旖旎,不过现在没心思干坏事了,赶紧洗完澡睡觉。
我也不跟她客气了,直接睡床。她则去洗澡,洗好了也来睡床,然后......抱住我了。
当时我就懵了,她抱住我也就算了,还双腿夹住我,把我当成了玩具熊,而且她还是裸睡。
我就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人对着眼儿,对了半天她不开腔,还是理所当然地这样抱住我。
我说你作甚?她说睡觉啊。我抽了抽嘴角:"那你抱我干嘛?"
她说不知道,想抱一抱。
我真是日了,你想抱一抱啊?可我特么怎么办?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你这样折腾我,不是求草么?
我说撒手,抱着根本睡不着。她嗯一声,不抱我了,直接把枕头夹在腿间,抱着睡了。"
你发春啊。我真是没办法理解这个家伙的想法,她太怪了。
我脑子太累,也想不了那么多时间,呼呼大睡起来。第二天醒来都中午了,起身一看,还好我没光溜溜了,孜孜昨晚没对我干什么。
她还在睡,整张被子都被她夹着了。我推了推她,她一下子坐起来:"要干我吗?"
你早醒了啊?我说不干,没心情。她噢了一声,倒下又睡,还夹着被子乱蹭。
我说你真发春了?孜孜很认真地点头:"痛了之后好舒服,我好喜欢。"
我已经无力吐槽了,你丫自己浪吧。果断闪人,我还得去问问白夜叉的打算,鬼知道他是不是还有阴谋诡计啊。
我就去找学姐了,找半天才在图书馆找到她。我说你这么早来学习?她放下金瓶梅,伸了伸懒腰:"古人的知识果然让人向往,我不能浪费光阴。"
我说好,你是个好学生,白夜叉那事儿咋样了。
学姐耸耸肩,示意我坐下。我坐她对面了,她一笑:"他不会折腾你了,他毕竟是个君子嘛。"
真的?我不是很确定,皱眉寻思起来,结果胯下一重,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学姐白嫩的脚丫子放我腿那里。
"已经没有白夜叉的事了,不过呢,我很好奇你和孜孜的事,昨天看你那么辛苦我不好收拾你,今天我得收拾你了。昨天听你的话语,似乎阁下已经跟孜孜做了,对吗?"
她恶搞一般地动着脚,眸中却是冰冷一片。我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喉咙不由一动,冷汗直冒:"哈哈哈,没有没有,我是故意恶心白夜叉的......对了,乐队的事怎样了?差不多到五一晚会了吧?"
学姐双手撑着下巴,一脸柔和:"不要转移话题哦小明。"
他用力踩了一下,我啊地痛叫一声,冷汗冒得更凶了,不行,得跑。一起身撒丫子跑,学姐在后头骂我:"王八蛋,你别想活过今晚!老娘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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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顶不住了要睡觉,明天看看能不能整六更,尽量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