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住一人脖子,让他当挡箭牌,而四周全是赌场的人,一个个围着我发狠。
我两面受敌,有个挡箭牌也无济于事。那自然得吓唬他们。
这会儿一说杀洋鬼子的事,其中就有人毛骨悚然了:"小心他的刀子。"
我阴冷一笑:"刀子可小心不了的。"狗头也急了:"你不准用刀子,要是杀了自己人,就不是砍手那么简单了。"
这你傻逼跟个小孩子似的,都这种关头了还不准用刀?
我没理会,伸手就往裤兜里摸,一些人忙后退,他们的阵型就乱了。我又抬起了手:"我就挠个痒而已。"
霎时间将手上的挡箭牌推了出去,人也随之而到,一拳将一人鼻梁打断。
这帮人刚才真被我吓到了,毕竟我杀洋鬼子可是很吓人的。
我就趁着这机会高歌猛进,一连废了五六个人,但很快又被他们反扑了。这帮人见我没用刀子就不怕了。钢管往死里砸。
我一个没注意倒是被砸中了脑袋,懵了那么一会儿,结果尼玛一条条钢管全砸过来。
我冷了脸,刀子一起,划过一个半圆,几个人当即痛叫,这帮人又吓了回去。
狗头大骂:"你再敢杀.人试试?"我特么都被打出血了,老子还管你作甚?木吉团弟。
拿着刀子就逼过去,他们已经有半数人倒下了,基本都是骨折的,弱得一逼。
剩下这些人看我动刀子就心惊不已,硬是不敢上前了。狗头大声指挥:"上啊,不是有钢管吗?怕什么刀子。"
我猛地看向他,他的话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不敢再叫嚣了。
这下两边开始对峙了,我也没有贸然冲过去。免得被反杀了。我就拿着刀子盯着他们得了。
这样可以恢复一些气力,本来我想的挺好的,但那个抽雪茄的婆娘忽地打了个响指。于是她带来的人也开始围过来。
我大吃一惊,狗头得意地笑了。
这可不妙啊,这帮人不好对付,更何况人数不少,要是把我围了可就惨了,我八成得被砍掉两只手。
再打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看向大肚子,他已经绝望了,真特么没有一点胆气。
我目光再次看向抽雪茄那个婆娘,然后猛地冲过去。众人大惊,我心里冰冷,我不管她是不是殿下了,总之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双手砍掉的。那对不住了,只能用强了。
我这举动很突然,所有人都没料到。那个婆娘更是没有想到,她还在悠闲地抽烟呢,我的手就绕过她脖子,刀子贴在她喉咙上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狗头大骂:"你敢!"大肚子和他的人也是吓尿了,忙让我住手。
我轻呼一口气,冷笑道:"殿下,是你吧?咱们有仇也不带这样的,这一点都不好玩。"
场中死寂下来,没有谁敢妄动。我的刀子依然贴在这婆娘脖子上。她竟然很短时间内就接受了,然后继续吐烟圈。
你特么装逼还装上瘾了?我用了点力:"放肥猪走吧,这次我没杀错人。你自己去医院看看那个孩子就知道了。"
我还是觉得这货是殿下,殿下虽然有点病态,但应该不至于觉得洋鬼子是对的,我现在只能赌博了。
她再次吐出一口烟圈,然后伸手弹了弹我的手背。我一愣,她终于说话了:"我是她妈,你哪位啊?"
啊?我脖子都伸长了,这一刻真是懵了,然后手臂一痛,这婆娘竟然眨眼将我给扣住了,直接迫使我趴在桌面上,她一靴子踩我肩膀,又反扣着我的手臂,我几乎立刻动弹不得了。
我就更加懵了,她俯视着我,仔细打量我几眼,那很有磁性的嗓音发出笑声:"你这北方佬长得挺水灵啊,是中部的人吧?高洲的?"
我眨眨眼,但不敢动,只要动一下肯定连手臂都断了。
我艰难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高洲的?"她哈哈一笑:"因为我女儿就在高洲啊,你们高洲佬叫她殿下,咱们是老乡啊。"
是吗?我哈哈两声:"老乡好啊,可以先放开我吗?我手好痛。"
她更加用力地碾压了一下:"不要急不要急,我活了快四十年了,还没有人敢对我动刀子,今天叫你破了处,我很不爽啊。"
您这话说的......什么叫破了处啊。
我冷汗直冒,这是个怪人,我八成要遭殃了。我也看不到她正面,我就觉得她很厉害,很年轻,咋就成了四十岁的阿妈呢?而且还是殿下她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