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算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我真是服了,不给算球,老子走了。转身就走,秦澜气得要死:"你这就走了?"
我说不然呢?她又冷笑:"走吧走吧,反正我一直孤苦伶仃的,我们绝交吧,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
这话说得挺绝情的,不过我正郁闷,你玩小孩子把戏算什么?
我都没停,大步就走了,女人真是麻烦,一点小事都要上纲上线,就不烦?
直接离开这里,但走着走着心也静了下来,想想秦澜又觉得她可怜,我真要跟她绝交?
其实我明白她把我当朋友了,她就是嘴巴硬。越这么想就越没气儿了,我那么小气干嘛?她就是耍个小性子而已。
我就又回去找她,结果敲半天门都没动静儿。我在外头喊她:"秦澜,我不跟你绝交了。"
还是没动静,我傻站了半响,后来秦澜可能以为我走了,她就开了门。
两人一对眼儿,她脸色又泛冷:"干嘛?"
我挤了进去,拉下脸来给她说好话:"中午是我错了。"
她嘴角一弯,抱着手去沙发上坐着:"与我何关?"
我唉声叹气,再次道歉。她终于露出了笑容,我看她心情好了就询问:"其实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你能说说不?免得我以后再惹你。"
她就别扭了,嘀咕半响才说:"看你对李欣那么好我就不爽,你不服?"
这几吧都不爽?我说你凭啥不爽?她起身往阳台走,似乎不愿正面回答:"就是不爽,别那么多废话。"
好吧,我就说我们不绝交了,你把手机给我,我回校了。
她立刻又看我,然后郁闷起来:"先别走,中午我跟你说我内裤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我翻白眼,被风追走了呗。她有点急,指了指挂衣服的地方:"我有两条内裤都没收回来,风全吹走了?怎么不见把内衣吹走?内衣更容易吹走好吧。"
我说那你什么意思?她趴在阳台看上下左右,颇为气愤:"每栋楼阳台都离得不远,用杆子都可以弄走我衣服。"
我一呛,说你觉得有人偷你内裤?你脑子有毛病啊。
她狠狠瞪我:"这有什么奇怪?变态那么多,是你见识少。"
这个我是不相信的,谁特么那么恶心啊。
秦澜见我不相信,跑去房间里又拿了一条内裤出来直接挂在衣杆上面:"现在我们出去,待会回来看。"
我无奈,只好陪着她胡闹。她拽我出去,抓着我不放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还得去上晚修的。她气恼:"都有人在觊觎我了,你不陪着我?上个屁的晚修啊。"
她太霸道了,我无可奈何,寻思着找机会脱身。
结果尼玛她拉我去逛街,开始还惦记着内裤的事,后来逛着逛着连妈都不记得了。
我累出了一声汗,多次提醒她该回去了。最后她才罢手,拽着我回去。
但这当口就来了麻烦,我们回去的时候遇到黄毛了。
黄毛跟几个混混似乎才浪完回来,身上还有酒味。
这小子一见我就发火,招呼着人来揍我。秦澜冷声喝骂:"又要干嘛?"
黄毛终究还是有些顾虑,但他骂我骂得狠:"你这狗逼东西,就知道靠女人,自己惹了事当缩头乌龟,老子迟早弄死你!"
这种屁话丝毫不能让我在意,我暗骂几声傻逼,鸟都不鸟他们。
秦澜又拽我走,黄毛他们骂骂咧咧地也离开。
我并不在意,他们还能打死我不成?秦澜打量我几眼,忽地轻哼:"你胆子很大嘛,以前你连女生都怕的。"
我耸肩,说没啥好怕的,我连你都收拾了还怕他们?
秦澜一下子掐住我腰间:"是我大人有大量放过你而已!"
我忙求饶,她边走边说:"你还是得小心点儿,最近你有点自大了,惹毛他们可不是好玩的。"
我说我能怎么办?难不成躲起来?秦澜琢磨一下正色道:"你以后随身带把刀吧,他们不见得比你高大强壮,就是混久了社会流氓气息很重,很吓人。你带把刀,逼急了跟他们拼命。"
我说你是不是想我死啊?她一脚踢来:"混社会都是这样的,你不信算了。"
好吧,我信,以后带把刀拼命。
不多闹腾,我们赶回了租房,秦澜跑去阳台一看,然后惊叫:"果然又不见了!"
我也暗自吃惊,尼玛还真有人偷她内裤?
我到阳台打量四周,这栋楼都挺暗的,就房东那层楼亮着灯,但房东在楼下,他是不可能用杆子戳到秦澜内裤的。
左右两边倒是可行,但似乎没人住啊。
这么一想竟然觉得有点吓人,旁边那黑乎乎的阳台都感觉有些诡异了。
秦澜直接拉住我手臂:"我有点怕。"
PS:
早睡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