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龙遗憾的问道:“王干娘,可知对面那家人情况?”
王婆道:“知道一点,官人问来作甚。”
邓龙掏出十两银子,摆在王婆面前:“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婆连忙拿起银子,满脸讨好道:“刚才那武大郎本是清河县人氏,不知道为什么,三月前来到阳谷县住下,那武大郎每日挑些炊饼卖。而他那长的好似天仙般的娘子,则每日在家,很少出门。”
邓龙点点头,喝了一口茶水,赞叹道:“干娘真是泡的一手好茶,我府上没有一个能比的上你的手艺,要不你先去黄州府上做管事吧,每月五十两纹银,如何?”
王婆心里好似开了花,一个月五十两,一年就是六百两啊!干上两年,那就是一千二百两,足够自己两小子娶媳妇和自己的养老钱了。
只是这官人不是说笑吧!当下问道:“官人真会说笑,哪有这样的好事。”
邓龙什么也没说,直接拿出一百两银子,说道:“这是你路上花用的盘缠,只要你到了黄州,我便付给你两年的工钱。”
王婆疑惑道:“官人不和老身一道走。”
邓龙道:“我还要去济州有事要办,你先出发,我随后就到。”
王婆赶紧拿起桌子的银子,抱在怀里,说道:“我去给官人做几个菜,在烫上一壶酒。”
邓龙答应了一声,便没在搭理王婆。
公孙胜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见王婆去了后面,问道:“哥哥来阳谷县就是为了对面那家人吧,只是把这王婆一竿子打到淮西作甚。”
邓龙笑了两声,没回答公孙胜的疑问,而是悄声道:“公孙先生吃饭的家伙带着没有,生意来啦。”
公孙胜拍了拍包袱,说道:“哥哥有事但管吩咐!”
邓龙招呼公孙胜向前坐,附耳小声说了几句。虽然不明白邓龙为何这样做,但公孙胜也是明白人,知道不该问的,绝对不瞎问,所以笑道:“哥哥放心,一切有我,今晚贫道准备些东西,明日万无一失。”
吃了王婆做的饭菜,邓龙谢了一封书信,言明要王婆到了黄州,找到梁府,拿出书信,府中的仆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又给了王婆五十两银子,今天去买辆马车,明日好早早赶路,王婆自然是千恩万谢。
谢绝了王婆留宿的好意,两人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两间客房,住了下来。
赶了一天路,邓龙早就累的不行了,躺在床上没一会,便睡了过去,而公孙胜则在房间写写画画,不知道做些什么,半夜三更的还出去了一趟,直到天明才回到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邓龙起床后,见公孙胜的房间没人,笑了笑,来到楼下,草草吃了点早饭,便来到街上。
今天的阳谷县格外热闹,因为来了一个得道高人,杨老三家婆姨昨晚得了急症,眼看着就不行了,杨家人半夜三更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彻夜的喧闹声,闹得邻居都集体失眠。
哪知第二天早上,道长路过杨家,在门外掐指一算,得知有鬼魅作祟,便出手做法,捉住鬼魅,又写下一道灵符,双手结印,灵符无火自燃,等杨老三的婆姨喝下符水,那婆姨竟马上下床走路,病也好了一大半,事后更是一文钱也不收,言明斩妖除魔是自己的本分,说完就走了。
出了杨家门,又来到街上,道长拉住一个看热闹的小屁孩,摸过孩子的身子后,惊叹道:“好一个状元郎,竟让贫道碰上。”公孙胜掏出五两银子,交给孩子父母,说是结个善缘。
旁边看热闹的人不信,说是道长装神弄鬼,道长也不恼,微微一笑,双手结印,在小孩头上轻轻一拂,那孩子眉间突然一亮,出现一个金色‘文’字,一闪而过,这下旁边的人都看见了,皆是深信不疑,纷纷向孩子父母道喜,生了一个状元郎。
机灵点的赶紧让道长给自己孩子也算上一卦,道长笑道:“贫道修为还不到家,每日只能卜三卦,还只给有缘人推算。今日已经给未来的状元郎算过一卦,现在只能有两次机会了。”
周围的一听,只有两次机会了,连忙上前抢着机会,让道长也给自己算上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