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咽了咽口水,总裁奶奶可比老总裁以及现任总裁要大得多了,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心里想着无论对方问什么都要谨慎的回答,否则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我想问,最近你们总裁工作忙不忙,有没有特别关心的人?”付凤仪问着,她想了一个晚上,她这个孙子爱孩子不亚于她,怎么可能让丁依依去堕胎,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
秘书想了一会才回答:“最近总裁挺忙的,经常加班,而且我觉得?????”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观察说出来。
付凤仪没有忽视掉她脸上犹豫的神色,“孩子你说吧,你觉得什么?”
秘书觉得对方和蔼可亲,和想象中的倒是不一样,所以便把这些日子看到的都说了出来,“我怕感觉总裁和夫人似乎最近关系不太好。”
担心对方说自己挑拨离间,她急忙又加了一句,“应该是我看错了,只是有一天晚上我正好回公司拿东西,然后我看到夫人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哭了,也没有进去,最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付凤仪不再说话,脑海里浮现了另外一种可能,或许她的孙子根本就不知道丁依依把孩子打掉的事情,一切都是丁依依一个人做的。
秘书看到面前的老人忽然站起来,迈开步伐就朝门外走去,便急忙跟在她身后,担心自己说错话了。
看着付凤仪头回也不回的走到了电梯门口,坐上了电梯离开,她急忙跑去叶博的办公室,却得知他已经去开会了,只能在他办公室门口等着。
楼下,司机急忙下车给走过来的付凤仪开车门,等人坐进去以后才把车门关上。
付凤仪在车内打电话,他坐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她吩咐事情,听到内容的司机有些吃惊的望着前方,对刚才听到的消息感觉到不理解,老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丁依依家里
她坐在客厅里,整栋房子只有她一个人,除了三餐张姐会来以外,这栋房子再也没有人会来了。
门外有响声,她起身向去猫眼一看究竟,门却被人大力砸开,五六个黑衣人一涌而进。
“你们做什么!”她一边后退躲开他们,一边偷瞄着桌子上的手机。
“请和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高大的黑人男人用英语说道,上前来架着丁依依就往门外走。
隔壁邻居正好路过,看到这情形呵斥道:“你们做什么,放开她。”
黑人哪里管她,对周围的人使了使眼色,把丁依依架着就往外走。
丁依依不肯,拼命挣扎,现场一片狼藉,她的高跟鞋也掉了一只。
架着她的黑人直接打晕了她,把人架在肩膀上就往外走,另外有人出声,“你疯了,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怎么能动手!”
“如果她还够受宠,你觉得老夫人会叫我们来吗?”黑人看了队友一眼,率先走出房子。
丁依依坐在车里,后颈疼痛,还有一点意识,能够感觉到自己坐在车后,前面有人开车。
她第一个印象就是自己被绑架了,但是对方最后说的几句话又让她很疑惑,感受到车子速度飞快,意识还是逐渐抽离,她晕了过去。
恍惚间她重新被人抱下了车子,然后走上台阶,有人敲门,接着是门开的声音。
抱着自己的那人用英语和对方交谈了几句,然后她被抱着继续往里面走,这时候她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 /~半&clubs;浮*生:.*无弹窗<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754a35">[email protected]</a>++
这种熏香她很熟悉,在付凤仪身上闻到过,一位听闻是从印度大师那里拿来的熏香,数量十分稀少,味道也十分奇特。
身体接触到柔暖的地方,然后她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大手抽离,接着就是脚步离开的声音。
后颈还是痛得要命,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转了转,然后慢慢的睁开,周围很陌生。
没有想象中废弃的样子,相反的,这是一间经过精装修的房子,风格是简约的欧美风,地上还铺上了柔软的毯子,不远处还有一架钢琴。
不过,空气里还是有一股潮湿的味道,平常应该没有多少人来住才是。
她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打算找一台电话给叶念墨报信,不然他一定会很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