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房是木头搭建,里头放着简单的木床木桌和一堆尚未来得及整理的麻布。看起来也不具备什么逃跑的条件。孙良叹了口气,放开潋滟拿出了袖子里的火折子。
木桌上还有半截蜡烛,也不是很费事。孙良伸手点了蜡烛。
潋滟终于笑了,映着烛光柔和地看着面前的人:“大人真是好人。”
孙良哼了哼,喉头一动,翻身便将潋滟压在了木床上。
美人身子柔软无骨,细嗅处芳香盈鼻,是个男人就会为此疯狂。孙良急切地在潋滟脖颈上落下一吻,被这温柔乡暖得一阵恍惚。
潋滟任他折腾,只轻轻一笑,低声道:“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身上的人敷衍地应了一声,抬头又要来吻她的唇。
但是,眼前的美人,不知怎么就模糊了起来。孙良努力地看了看,还是看不清楚。
好像哪里不对劲。
身体某处有细微的疼痛,他伸手摸索过去,碰到了一支银针。
“最毒的,到底还是妇人心。大人来世还是记住这句话吧。”美人的声音如出谷黄莺,却冷得叫人害怕。
身子被猛地一踢,孙良滚落到了地上,吐出一口黑血。一句话也没来得及多说,便断了气。一双惊惧的眼,都没来得及闭上。
潋滟冷冷地看着,哪里还有刚才的惊慌神色。嫌弃地拿袖子擦了擦脖颈,快速地下床,将一旁的窗户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