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他这样难受,她就高兴了是不是?
潋滟笑得花枝乱颤,往床榻里滚了几滚,香肩半露,还好死不死地冲韩朔抛了个媚眼:
“哪儿能啊,不能继续下去本宫也是万分可惜。只是想着太傅能为国效力,本宫开心得想笑而已。”
特别是他这一脸恼怒,她看得格外称心。
韩朔磨了磨牙,终究是不能多耽误,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裳,凉凉地看她一眼道:“娘娘自行回宫吧,来日方长。”
潋滟笑够了,也下床拢好衣襟,随手将散了的发髻挽了挽,重新披上了披风:
“的确是来日方才。所以还希望太傅今日,火气不要太大。”
被中途打断好事,那可是最让男人着恼的事情。潋滟幸灾乐祸地往韩朔的下身看了一眼。
韩朔揉了揉眉心,深呼吸了几次,拉开门便先出去了。再多留一会儿,他都怕自己会伸手去撕碎了她!
他早该知道,她这样的性子,哪一次轻易叫他如愿了的?
潋滟呆在屋子里,乐不可支地又笑了一阵,估摸着人该走出了韩府了,自己才戴上风帽出去,从韩府的后门离开。
街道上,韩朔没乘马车,而是策马而行。一路扬尘,传话的太监都没能跟上他,只能在后面乘着马车追着。
“瞧瞧咱们韩太傅,为国忧心成什么样子了啊,都这时辰了还要入宫。”街边的大婶挎着菜篮子,啧啧称道。
“是啊,也亏得有韩太傅在。”卖烧饼的大叔压低了声音,左右看看:“要不然这大晋在那傻子皇帝手里,可不得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