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于这样一个唬人，楚阳不敢有半点不敬。

楚阳发觉自己的所说，不足够有力，补充道：“至少您证明了，你这一条路是走不通的，给予了后人莫大的借鉴，而此就是最大的财富。”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第九代儒主慢吟了起来，最后道：“青山何在，夕阳何在，秋月春风又何在？笑谈古今之事，又有何人？”

文道纪元覆灭，太过惨烈，生灵尽死，第九代儒主难以释怀，楚阳非常能理解。也许应该这么说，他若是第九代儒主，根本不能承受如此之重，以及良心的拷问。

“青山依旧在，夕阳依然几度红，古今多少事，入我笑谈中。”

楚阳诚心的道：“前辈，恕小子狂妄，小子以纪元为王朝，纪元生灭如王朝兴替，我来评前辈的是非的如何——前辈你无罪！”

“首先，前辈您已经是一个死人！”

“哈哈！”第九代儒主不由大笑，人死万事消，文道纪元已逝，一切已成空，挂怀有何用？凄凄惨惨，作给谁人看？

“其次，前辈您是一个唬人，前所未有的唬人！”

第九代儒主不由再次大笑，唬人如此评价，这评价他喜欢。

“最后，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随意生灭生灵，将一切归零，然后重新开始，如此往复。从这个角度来说，天道不如前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