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死,你们这些贱种统统都该死!”倪元凯气得人都要炸开。
人们实在是太能理解他的感受了,荒狗着实是牙尖嘴利。别的不说,在倪元凯彻底暴走的这一刻,荒狗们依然将这样的一种牙尖嘴利展现得淋漓尽致——
第二法相抱着双臂,等着倪元凯发飙;第一法相则在抬头看云,还吟咏出声:“山中何所有,岭上有白云,只可惜这似乎不是岭上的白云!”
这两个楚阳当真没有半点动手的打算,第二法相面对众人的目光,甚至开口道:“这么看着我们看嘛,这很奇怪吗?”
很奇怪吗,你说呢?
“……”所有人瞬间就都变成了哑巴,此是何等尖锐和辛辣的嘲讽。
“咔咔!”
倪元凯几乎咬碎一口钢牙:“荒狗,谁是小丑,你才是小丑吧!居然打算用这样奇葩的方式,隐藏的你的无能,你真当我是傻子了吗?在五狱子母天魔鼎面前,你也只能束手就缚!”
这样解释?!
第一法相和第二法相不由直摇头,只是有许多人居然接受,并认可了这样的看法。
“不错,这只荒狗早就走投无路了,他也只能这样,再没有其他办法。”
“五狱子母天魔鼎,那可是五狱子母天魔鼎,荒狗能有什么方法对付五狱子母天魔鼎?荒狗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
诸多人听着频频点头,更多的人认同道:“有道理,荒狗自知不敌,只有如此故弄玄虚,方才可能有一丝丝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