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阴氏有子初纳赋(2 / 2)

另外,孔子去卫国不可能不去卫国的都城“帝丘”游览,要回国难道还要跑去黄河北岸转个圈,再从黄河北岸进入鲁国地界?

所以,孔子回国途径的河流要么是濮水,要么是济水,不会是从黄河北岸的方向回到鲁国,停下来观看风景的河堤只会存在于濮水或济水。

等待有横跨黄河两岸的大桥出现需要到进入战国阶段,单跨和多跨的木、石梁桥已普遍在黄河流域建造。

吕欢站在战车上远远地看着先期渡过南岸的士兵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很快北岸这边的士兵也跟着忙碌起来。

士兵们在干的事情是收回被水流带走的绳索,使之成为相对的直线。

等待费尽千辛万苦将绳索拉到力所能及的程度之后,他们还需要找到能够固定好绳索的办法,完成做业才能使接下来的泅渡得到最大的安全保障。

吕欢有了新的疑问,道:“为何不见船只?”

宋彬严肃地说道:“我家制船之术得于吴,中原少有此术,你不可多言。”

造船技术很高大上吗?就当下岁月而言,还真的就是一种十分高大上的技术!

要说中原没有国家掌握造船技术太绝对,只是造船技术落后于南方国家会是一种事实。

现在“东方世界”掌握靠谱造船技术的国家不多,去年打了一场有史记载最早水战的楚国和吴国,他们肯定是掌握了各自的造船技术。

而诸夏这边的造船技术有史可查的在殷商末期:周武王跟八百诸侯会盟,率领四万五千名将士,用四十七艘大船从“孟津”抢渡黄河,推翻了殷商王朝的统治。

造船技术在秦一统时期才迎来突飞猛进的发展(没特别出名的船),又到了西汉时期达到公元前岁月的某种巅峰(楼船),随后就要等到有宋一代再次迎来新机遇(福船),再来就是有明一朝登上全球最顶尖宝座(郑和宝船)。

南下增援的晋军花了将近半个月才完成渡河。

在这一段期间,吕欢见识到了军队搭建浮桥提供军队过河的技术,很怕死的等很多人从浮桥安全过去南岸,才在阴氏部队的保护下过去。

他好奇问了问才知道浮桥不会存在太久,一旦上游区域出现下雨,水位上升或是水流速度增快,浮桥很快就会被摧毁。

而浮桥其实就是木筏和舟进行支撑,上面铺上了木头排,又有绳索固定在两岸提供一定的保障。

这样的浮桥不可能笔直成线,看去就是一个被拉扯成弯月的形状。

“欢。”韩起到河边迎接国君,刚得知吕欢过来,拜见完国君就立刻找来了。

“阿舅。”吕欢有模有样地见礼。

宋彬以及另外的阴氏家臣随后向韩起行礼。

韩起颇为高兴地说道:“欢亦能纳赋矣!此次可想立功?”

其实,谁不知道阴氏真正领兵的是宋彬。

一众阴氏的家臣立刻对韩起心生警惕,脑子里转的是怎么防止韩起利用吕欢染指阴氏军队的指挥权。

个别联想力好的阴氏家臣,他们甚至要思考韩氏会不会干涉阴氏内部继承权的可能性。

宋彬绷着一张脸迎向韩起,说道:“彬代我主、阴伯问候足下。”

韩起比较明显的一愣。

他当然听得懂“伯”是个什么意思,排行是伯、仲、叔、季嘛,也就明白“阴伯”特指谁。

周王朝礼制:天子、诸侯的嫡子称“世子”。开始的时候世子只是个称谓,儿子都是世子;后来,演变成册封,也就是后来说的储君,就是继承父亲的大儿子,但大多还是册立长子;册立少子为世子的也有。例如:周宣王立鲁武公的次子为世子最终引发鲁国内乱。

现在各个家族的第一继承人不叫“世子”,随便乱称呼会死全族。

同时,目前区分“大宗”和“小宗”,也就是所谓的“主家”和“旁支”。

宋彬特别点出他的主人是吕武,又讲了一个“阴伯”,不是特指吕阳又是谁。

韩起怔怔的表情转为错愕,尴尬地说道:“非你所想。”

其实,两个人的身份并不对等,只是不解释绝对不行,要不韩起才不会解释。

宋彬再次对韩起行了一礼,侧身看向有点没搞明白发生什么事的吕欢。

没等吕欢有所表示,反倒是韩起一脸尴尬的先走了。

“为何此般模样?”智朔刚拜见完国君,看到韩起一脸的不对劲。

韩起不可能多说什么的。他要仔细想一遍自己刚才的言行举止都是什么,如有必要甚至要特别找吕武进行解释,免得误会加大。

这个是他自己的情况特殊,不是长子却成为韩氏继承人的身份已经被确定。

韩氏搞这一出,主要是韩无忌小时候摔掉了右手臂,导致右手臂有些畸形,不再适合作为韩氏的家主。

周制讲究的是“嫡长子继承制”。虽然不止一次发生过非长子继承家业的事情,包括周王室和各个诸侯国,礼制却依然是礼制,不是长子而继承家业,还是会存在一些隐患的。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吕欢,发现宋彬对自己的态度变得有些奇怪,只是又无法分辨和细想出奇怪在哪。

他跟在队伍之中向南继续行进,走了两天才算是看到一座大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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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氏获得了“祭”地,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只是将“虎牢”建立一个外围城墙的地基,自然也就看不到城池的存在。

这样一来,晋国南下的部队只能选择旷野搭建营寨咯。

吕欢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得到国君的召唤。

他只是一个招牌,必然要带上宋彬一同前往,听国君与几位“卿”讲了不少话,大部分听不懂讲的是什么,只知道驻扎在汜水边上的楚国和郑国联军拔营逼上来。

国君扫了与会者一圈,表情颇为有些沉重地问道:“战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