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的他道,“过来。”
对于这种唤狗的语气,北妍早已经在六年前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是以北妍退后一步,脖子一偏,本是很潇洒的动作,却被她做出来,差点闪了腰。
“我为何要听你的话?”揉着腰,北妍哼哼唧唧,“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该多没面子啊!”
“确定不过来?”墨台瑾此时睁开了眼,波光粼粼,似是星辰揉碎在里面,他就那么望着你,一瞬间,春暖花开。
“不确定。”
北妍嘎嘎嘴,她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墨台瑾稍稍的一威胁她,什么节操啊,全忘得干干净净。节操?墨台瑾那厮,你要是不顺着他,谁知道他下一刻怎么修理你。
“干嘛?”
北妍看着那张眉目如画的脸,牙痒痒,长的这么好看干嘛,害她一天都不敢照镜子。
“睡觉。”
“睡……睡觉?”北妍双手环胸,惊恐万状。
“想哪里去了,还不快上来,床给你捂热了。”墨台瑾好笑,这蠢女人,他难道会不知道她今日累了一天?就算是再想,他也不会累着她啊!
“噢噢,好。”北妍爬进被窝,确实很暖和,不由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刚刚闭上,睡意袭来,北妍在朦胧中在墨台瑾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看着她的睡颜,墨台瑾薄凉的唇角暖色加深。
“北妍,再等等,等我平定了朝堂,等我一切在握,那时,谁都左右不了我,谁也都逼迫不了我,你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苦了你了。”
看着她呼吸平稳,墨台瑾又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蠢女人,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个凤倾灵是为何会怀孕?”
自言自语的墨台瑾,自然得不到早已经睡的死死的某人的回答。
“唉,你不问,让我怎么告诉你,那个女人怀的不是我的孩子,这个皇宫,会为我诞下子嗣的,只有你北妍。”
说着,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又轻笑了一声,那么舒缓,那么温暖如阳。
“傻瓜,你不会是忘了,可是你娶的我。”
睡梦中的人翻了个身,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睡的深沉,竟是毫无醒来的迹象。
为她掖了掖被角,墨台瑾轻轻的唤道,“暗一。”
眨眼的功夫,外间已经凭空出现了一个人,恭恭敬敬的下跪,“主子。”
“你去查查,这些年本宫走后,娘娘都遇到了哪些事。”
墨台瑾第一次这么低声柔和的和他们说话,是以暗一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半饷,才惊觉,慌忙答道,“是。”
等暗一走后,墨台瑾陷入了沉思,这些天对这蠢女人的观察,前些时候还不觉察,可是近来,这种感觉尤为明显,她,有事瞒着他。
还不是一般的事,这件事,已经严重的影响到她,时好时坏,她的身体里似乎是住着两个小人,两个极端,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是不死,也疯。这个傻瓜呦,她自己就是四国神话般存在的神医,为何每每救不了自己,那次告御状也是,你既然不好好照顾自己,那便就交给我来照顾吧!
这样心平气和的拥着她睡觉,是第一次,也不像是那次,她以为是身在梦里。放下心来的墨台瑾,眉眼舒展,然后,轻轻的伸手抱住怀里的人,第一次睡得香甜,睡的,无梦。
可是,他并不知道,他这次所下的这个决定,他去查探所发生的一切,直接将他们的关系,推到了雪山之巅,冷冻不可破。是对是错,谁也不可说。
如果当他知道,她这些年活下来是带着仇恨,而这也是她活下来的唯一理由,她的矛盾,他又该如何?
翌日,北妍醒来天已经大亮,由于皇后并不是多喜欢她们,是以,她们被特许不用早晚问安,也不过是在隔三差五,偶尔去一次罢了。
摸了摸身测冰凉的床,北妍微微晃神,喊道,“竹真。”
进来的人并不是竹真,披着满天的晨光,一身绣着云纹的白衣,更是衬的他宛若天神降临一般。
“起了?起了就梳洗吧!”
墨台瑾掀袍坐在桌边,优雅淡定的吃起了早膳,至于北妍,原本为他等自己而油然而生起的感动,瞬间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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