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有问必答,报上姓名。
徐母念了一遍,疑惑道:“这名字怎么有点儿耳熟?”
安宁承认自己的名字比较大众化。
徐莫庭的声音这时传来:“她的名字比较大众化。”
不用这么直白吧?
徐妈妈也笑了:“什么时候去阿姨家里吃个便饭?”
这发展是不是太快了?
安宁求助地看向靠在洗手台边就不过来了的某人,但对方接收到她的目光信号,还是“帮忙”答道:“下个周末吧,她这段时间比较忙。”
“……”
徐妈妈颇感欣慰:“你爸爸从北京回来后这段时间,又是忙进忙出的,儿子带女朋友回家估计可以让他清闲地在家待上一天。”
高干家都是这样“一意孤行”的吗?
离开时徐妈妈轻轻拢了拢她的长发笑着说:“六七岁之后我就没有见过莫庭这么黏人过了。”
黏人?
阿姨走后,安宁望着翻着手边的资料跟同事打电话的某人,阿姨,您一定是搞错了。
过九点的时候徐莫庭开车送她回学校,在经过一家餐厅时转头问她:“要吃宵夜吗?”
而车已经停稳在停车道上,先斩后奏什么的这人做起来是这么炉火纯青啊。
安宁今天一直有点儿无言以对,实在是之前被刺激到了,先是那什么的时候,仔细想来虽然是她占优势,但好像又是被诱惑地去占的,最后还在那种情况下见了家长,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呃,事实好像也是风平浪静?
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被坑了。
两人推门进去时,碰到一位顾客在柜台处跟收银员争执,安宁定睛一看,发现面熟,之所以会难得地一眼认出人来,只因前不久前她脸上的伤疤便是拜这号人物所赐。
安宁从她背后经过时她刚巧退后转身,徐莫庭反应及时,将粗心的某人先一步拉回身边。
转过来的女生被面前的人吓了一跳,不由得狠瞪了安宁一眼,随即认出了她是谁,刚皱了眉便又见到站在她旁边的人,又是一怔,眼中闪过紧张,最后只啐出一句:“要死了,真倒霉!”骂骂咧咧地走出了餐厅。
安宁不解:“见到我很倒霉吗?”
徐莫庭一笑,走到位子上坐下的时候问了一句:“认识的?”
安宁想了想,她其实并不擅长复述社会类事件,于是只说有过一面之缘。
莫庭也像是没兴趣再多问,示意服务员过来,点了两份绿豆汤:“晚上少吃一点儿。”
安宁看看他,最后扭头看窗外的夜景,没错,是她想来吃消夜的。
“不过你应该多吃一点儿。”
安宁扭回头。
对面英俊的某人挺认真地说道:“下次你吻我的时候可以再有力一些。”
这就是所谓的真正的耍流氓吗?安宁突然顿悟过来,她才是一直在被他耍流氓吧?
这天安宁饱饱地回到宿舍,蔷薇等人已经看完电影回来,嘴上一直在说着:“现在的男人好纯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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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喵,妹夫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啊?要大餐,人家办喜宴那种等级的。”蔷薇说。
“是啊,都快到年底了,地主家都没有余粮了。”毛毛说。
“就你还地主?撑死就长工一名,要说地主,徐莫庭才是吧,而且还是强大的官僚地主,哈哈。”朝阳说。
“……”安宁无语了。
一天最终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