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一堆有的没的的结果就是,我更加清醒了,睡意渐渐离我远去。
起身来走到窗前,窗外黑漆漆的连个路灯都没有。一轮皎月悬挂在夜幕之上。隐隐有猫叫chun的声音传来。
我这才想起来,澳洲的春天快来了……黄璐的春天也来了,那么我的春天呢?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春天在……秦乐天那里。可是他却该死地迟迟不肯给我!
在窗口站了一会,被猫叫声和黄璐房里的动静搅得有些口干舌燥,我打开房门,就着门缝里透出的一丝微弱的光线,摸索着走到客厅,再摸索着走到厨房。准备倒杯水喝。
清凉的水滋润了我灼热的喉咙,还有燥热的心田。正当我咕噜咕噜地畅饮的时候,厨房的灯“啪”的一声亮了。
我回头一看,立刻被呛到了。
秦乐天?他也……睡不着吗?也是啦,这种情况下,能睡着的,还是男人吗?
他似乎也很惊讶,但很快便面色如常地对我说:“怎么?睡不着?”
话音刚落,黄璐房里又传来了更大的声响,把他这句“平常的问候”衬得有些让人浮想联翩。
“没……没有,就睡到半夜有些口渴,起来倒杯水。”天晓得,我究竟什么时候睡过了……
“怎么,你也睡不着?”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没……没有,我也是睡到半夜突然有些口渴。”他接过我手中的水,微微蜷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触到我的手指。
我有些不高兴了:这货装什么清纯啊,明明我们以前都牵过手的,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
我故意将手指往前挪动了几分,刚刚好碰触到他灼热的指尖。
天那,他不会是发烧了吧!澳洲神药panadol赶紧吃起来啊!
他倒好,自己身上那么热,却好像被我的指尖烫到了一样,连忙缩回手。
如此一来一往,那杯水便泼在了他的棉质睡衣上,连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起打湿了。
湿透了的睡衣变成了透明的颜色,紧紧地贴在他壮实的胸口上,勾勒出完美的胸肌轮廓。
本来口干舌燥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口里唾液的分泌旺盛了起来,我只能努力地把不断涌上来的唾液咽下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擦吧!”我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抽纸,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阵乱揩。
脑海里浮现出今天白天在天体沙滩时,他luo露着上半身的样子。当时我还想着能摸上几下就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这个愿望。
擦了一遍,我又意犹未尽地抽了几张,继续擦拭。
咳咳,上帝作证,我的的确确是在揩水,而不是在揩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额……里里外外可以吗?恩,应该可以的,衣服擦了,身体也要擦的啊!
于是,我又将手从他那宽大的睡衣领口伸了进去,开始擦拭他的胸膛。
谁知才刚刚触到那紧绷的肌肉,他就伸出手来制止了我,脸上有着异样的潮红:“别……别闹。”
蛇精病,我是在“办正事”,不是在胡闹!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顾他的阻挠又将手往里面探了几分。过了这村没了这店,不趁此机会吃点豆腐,我还是女人吗?!
这回他更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痛苦和隐忍:“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