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修斯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你就赶紧回去吧,对了,顺便把那些人头都给我带上,交给织田信光,告诉他,一定要将那些头,给我悬挂在埼玉上杉家大名府邸。”
闻言苏我稻目顿时心头一惊,想了想还是试探性地问:“殿下,上杉家怎么说也算是扶桑古老的大名家族,说起来比武田家还要古老,织田若是按照您所说的那样做,恐怕会真的触怒上杉家,他也无法在埼玉坐稳。”
“呵呵呵,苏我稻目,你现在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就开始替别人着想?告诉织田信光,他要是做不到,我可以再派人去做。”
苏我稻目闻言顿时一惊。知道继续劝说下去没有任何异议,便只能起身领命告辞,小心翼翼退出神社的偏屋。
将屋门给拉上,苏我稻目用衣襟试了试额头,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满头大汗,心底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真的惹恼鲁修斯,不敢再继续逗留下去。只能是赶紧转身向神社外走去,只想要尽快离开。
刚踏出神社。苏我稻目便被面前的人拦下来,定睛看去竟然是瘸了一条腿的中臣镰足,在一名仆从搀扶下拦住苏我稻目去路。
苏我稻目抬起头打量中臣镰足,有些不屑的讥讽道:“中臣君。你现在只怕是要改名‘中臣跛足’了吧?”
听了苏我稻目的讥讽,中臣镰足倒是没有气恼,同时也止住身边有些恼怒的仆从,平静地笑着说:“呵呵,苏我君,其实我挺佩服你,面对这样一个暴君,你竟然还能伺候得对方这样满意。”
苏我稻目不以为然地笑着回应:“是啊,可是暴君总比那么个傀儡要强。而且你得那些小算盘,如今怕是也打不响了,不是吗?”
被苏我稻目反唇相讥。中臣镰足也没有气恼,反倒是叹了口气:“哎,其实我们是可以合作的,不应该在这里相互攻伐。”
苏我稻目闻言仰面大笑着向前走去:“哈哈哈,中臣镰足,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和我合作。你和我都是别人麾下的一条狗,要想合作。让你的主子去找鲁修斯殿下,你和我根本就说不着,我就不奉陪了,告辞。”
看着苏我稻目大步离去,中臣镰足身边的随从武士,立刻有些恼怒地低声说:“大人,苏我稻目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要我带人去教训教训他?”
中臣镰足摆摆手说:“不用,暂时先让他们一个个都得意一阵子,等到木下他们凯旋而归,我们自然便有了翻盘资本,到时候再好好收拾他们,现在,我们还需要隐忍一些,不能过分招惹他们。”
那名随从武士又接着低声问:“可是大人,现在天皇陛下,似乎已经被那个外来的人打怕了,这几日连神社都不敢出,也不敢见大人您。”
闻言,中臣镰足微微皱起眉头,眉宇间隐约浮现出一丝戾气,不过转而却又渐渐消散,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被打断的腿,恶狠狠地低语:“早晚有一天,我会讨回这笔账,天皇陛下既然乐意做傀儡,那我会让她做个够。”
言罢,中臣镰足在身边随从搀扶下,转身离开神社门前,缓缓向破败村子里的某个被战火焚毁的房屋走去。
在他们离去不久,一个小巧的金属机械从地底钻出来,迅速从神社门缝钻进神社,径直冲进了鲁修斯所在的偏屋中。
鲁修斯和卫宫士郎一同,通过金属机械了解到中臣镰足的那番话语,卫宫士郎顿时皱起眉头说:“殿下,这个中臣镰足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不如还是将他给除掉算了,也算是提前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卫宫士郎如此说,鲁修斯反倒是摇了摇头:“不,现在还不是时候,中臣镰足还需要留他一段时间。”
“为什么?”
“因为他是唯一知道木下秀吉那些人去向的家伙,我们必须要弄清楚那些人的去向。”
闻言,卫宫士郎有些不解地继续问:“那些家伙?他们只不过是乡野的底层武士,他们会对战局造成什么影响吗?”
可以看得出来,卫宫士郎实际上和大多数扶桑人一样,他们都很看不起乡野出生的底层武士,在他们的眼里,底层武士是不可能掀起多大风浪,也不可能成为威胁,所以他们不会去在意那些低级武士。
鲁修斯倒也没有去过多解释,只是平静得说:“士郎,你要记住,任何时候,我不能去瞧不起敌人,任何一个敌人无论他出生如何,都可能会爆发出令你刮目相看的实力,所以对待自己的敌人,一定不能大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