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旭进了辛苦的病房,就是给荟和周佛海留下一片空间,人家毕竟是多年的老情人,我跟着瞎凑十么热闹啊,进了辛苦的病房,既方便了别人,也方便了自己,自己进了病房,就能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辛苦了,又给周部长和荟留下了空档,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之呢?
荟和周佛海并没有出现晓旭期待的那种热情的场面,也许是当年的那个伤害,还给荟留下了阴影,所以,在晓旭离开他们以后,晓旭离开以后,不但没有什么激动啊激情什么的,反而倒是沉默了一阵子,谁也没有说话,也许是谁也不愿意先开口打破这宁静吧,
刚才一见面的时候,周佛海当着人场已经说了,为当年夫人对她的伤害,给她道歉,似乎荟并不怎么领情,事情已经过去,还提起来干什么呢?现在没人在场了,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周佛海打破了沉默,首先开口了,关切的问:“荟,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我也说不上好与坏,反正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激情了,也就是行尸走肉般的捱过了这几年而已,反正不愁吃不愁喝的,就这么地了。”荟叹了一口气,有些伤感地说。
“这都是我的罪过,如果不是我,你还是一个意气奋发的有为青年,”
荟苦笑了一声,摆摆手什么也没有说。
“你有想过我吗?有时候,我会想到你,更多的就是伤心,”
周佛海一边说,一边向荟靠近着。
“有时候会想到你,那就是骂你恨你,不想恨的时候,就不想你了。就是风轻云淡了,”
荟一边说一边向后退了一步,杏子,她不想和周佛海靠的太近,她怕靠的太近,会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扑进周佛海的怀里,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现在还恨吗?”
看到荟向后退了一步,周佛海不再前进了,自己也理智地停了下来,现在的荟已经不是单身了。不能再纠缠人家了,人还是要自觉一点的好,
“打我这个干弟弟来了以后,跟我说明了情况,当年,不是你卖了我,是夫人卖了我,就不再恨你了。要说一点怨气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李密斯成了你的干弟弟,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是早就认识了,还是刚刚认识的,”
周佛海有点疑问,他是怎么认识荟的,怎么知道,荟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李密斯到南京来,不是刚刚一个月吗?怎么就认识荟了。
“早就认识了,几年前就结为干姐弟,”
荟没有多想,这句话脱口而出。
“几年前就认识了?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周佛海警惕起来,李密斯不是归国华侨吗?荟在什么时候认识的?荟根本没有去过国外啊?难道他旅德华侨的身份是假的?
周佛海一紧张,声调也变了,荟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干弟弟已经告诉她,这次的身份是旅德华侨,于是,荟轻轻的一笑:“师长还驻扎在高邮的时候,干弟弟就开始做生意了,之后又突然失踪了几年,一直没有见到他,这不是一个月前刚刚又见了吗?”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周佛海放心了,不过,还有一点不明白,现在刚二十出头的李密斯,几年前才多大呀,怎么就开始做生意了?“几年前就开始做生意?那时他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