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问苍天,这算是什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吗?
“你!”
鎏无极气极的扬手,就想击毙宝宝,心头却突然剧痛起来,他踉跄几步,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服下,溢出唇角的血越来越多。门外隐约传来尖锐的哨子声,他凝神倾听片刻,闭目调息。
木木本想趁鎏无极虚弱的时候逃出去,但瞥见地上还在昏迷中的纪月,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整个密室内静的可怕,只能偶尔听到鎏无极的咳嗽声。
过了好一会儿,鎏无极缓缓睁眼,他的脸色极其不好,惨白中透着青,活似死尸一般。盯着芙蕖宝宝半响,他似笑非笑的道,“真是小看你了,夜炫调教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不过,这种毒想要毒死我,未免太天真了。”
他猛地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木木扯到身旁,目光如狼的盯着她,“凤鸣和夜炫……我的两个儿子都对你上心了,宁可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你,这样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你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懂。”
木木淡淡的说,这次她没有管被扯掉的衣衫。鎏无极的眼里看不到对她的半点情.欲,只怕她在他眼里和路边的花草石头一样,没有任何区别。要不是他困惑于凤鸣付出的感情,只怕连她是谁,鎏无极都记不住。更何况,现在的她不过是他手中的鱼肉,正面的反抗,只是徒劳无功。
鎏无极的眼里极快的闪过恼怒,听到外面哨子声越来越急,他冷笑一声,抓着木木闪身出了密室。
木木来不及惊呼,只觉得原本黑暗的一切逐渐被亮光代替,一束阳光刺入她的眼睛,她直觉的闭上眼,直到鎏无极将她推出密室外。
她适应了阳光才睁开眼,他们的不远处立着一抹人影,木木循声望去,蓦地瞪大了眼……
天耀,皇宫。
“还没找到?”
容天气怒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司言脸色凝重的摇摇头,言简意赅的道,“不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