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眯着眼冷笑,好,好儿子。这种狗腿的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和谁学的?刚才一路上还又软又甜的腻在她身上撒娇,这下一见到靠山了,就倒打一耙。这种见风转舵的保命德行倒是火头十足么!?
这小子倒是一点都不笨,一见到祁非,就发现祁非看她的神色有异,明显不认得自己,立刻就倒戈相向。
思及此,她又冷笑一声。全然忘记了此刻那小子那模样完全和她当年初入凤王府时,毫无二致。不得不说,遗传的可怕!
祁非抱着宝宝,打量了女子一阵,转头露出亲切可人的笑容道,“姑娘是来选购首饰的?店铺在外间,看在我家小主子给姑娘添了麻烦的份上,可以给姑娘打个八折。”
……
木木瞪着他笑容可掬的模样,咬牙。
几年不见,祁非倒是越来越像是成功的商人,这种营业性的笑容,他也好意思拿出来面对她。要知道,当年这一套,可还是她传授给他的!
她随意的瞥了瞥四周,漫不经心的道,“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呆在首饰店,一个大男人的,墨鸦里那么多店铺,选个药材店、钱庄不是更好。”
祁非的笑容收敛,眼里的神色冷了下来。秋心也绷着小脸,不过片刻又漾出笑容,“墨鸦?姑娘是想买鸟儿逗趣?那可不巧,我们这里只有首饰。”
木木又是一笑,语带着几分调侃,一字一顿的道,“墨色的墨,乌鸦的鸦。”
‘啪’的一声,木木身后的木门,无风,却自动关上。
祁非沉下脸,冷冰冰的问,“你是谁?奉劝姑娘一句,若是爱惜性命,最好不要随意口出狂言,否则,祁非就不能保证姑娘的安危了。”
木木不理他,随意的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扔出一块令牌,“看这个吧,还有疑问吗?”
那是一块墨黑墨黑的墨玉令牌,旭日东升,云海浩瀚,其间是一只振翅飞翔的凤凰,精光四射,灿烂华美。
祁非和秋心直直的瞪着那方令牌,那是……那是属于小姐的墨玉令!当年事发突然,小姐和墨玉令一起失踪不见。五年前红袖送来宝宝,也未见墨玉令,可如今……
见墨玉令如见尊主!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