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用之下,她识相的沉默了。别看阿玄平时一副温润平和的样子,他若是真生气起来,那可是恐怖至极。就像是暴风雨和之前的宁静对比?不,不对,简直就像是……是……对了!是会咬人的狗平时是不会叫的!!!
“……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清澈悦耳的声音多了一丝阴森的逼近,她呐呐的抬眼,才发现自己不经意的说了出来。看着阿玄那张恍若谪仙的脸孔一沉,瞬间变得比冰窖还寒。还来不及道歉,就看到他开始利索的脱他自己的衣衫……
木木傻住。
直到他的手放在里衣的盘扣上,似笑非笑的冲着她问,“还要脱吗?口水流出来了。”
她被他的笑容炫花了眼,直觉的伸手摸摸自己的唇角。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惊恐的叫出声,“不、不用了!!!”
“喔……”
他颇失望的应了一声,神色自若的上床、按倒她、然后拉起锦被盖住两人……睡觉!?
木木浑身紧绷,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他。见他好半响都没动静,她才小小声的提醒,“嗯……那个……你的房间在隔壁……”
他闭着眼,唇角弯弯,轻松的回道,“我们是夫妻,夫妻自古同床共枕,娘子是要赶为夫下床吗?”
“……”
木木静默。他能不能不要这样轻松的神态,却吐出肃杀阴森的语调……恐怖级别直线上升。
“娘子,可还有事?”
“……没。”
“那早点歇息吧,如果娘子不困,为夫和娘子做点运动如何?”
“……我睡了。”
她愤愤的翻身冲着墙壁而眠,心底嘀咕,阿玄不愧是和那个人一母同胞的兄弟,这骨子里的坏水,某些时刻就凸现了遗传基因的伟大!
她没看到的是,夜炫在她翻身后缓缓睁开了眼,默默的凝视着她的背影,那双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彷佛怕一个恍神,她就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