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凤鸣的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脖颈间,那里本该挂着一枚耳饰,一枚夜炫给她的耳饰……!双手紧握,他忽地笑了,绝艳无暇的笑问,“木木,你真的要在这里反抗朕?”
她不语,只挺起胸膛回答他。
他上前一步,凤眸就冷上一分,神色复杂的凝视她半响,一挥手,“来人,将皇后和芙蕖家主,统统打入诀莲天牢。”
木木瞳孔一缩,不自觉地挣脱起来。
今日的一切犹如一场梦,早上不是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刹那间风云变色?她今日出宫进香,还想着他会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看到大哥时,还欢喜的计划去神秘的芙蕖家看看,可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这样?
一个接一个的侍卫冲上来抓她,芙蕖子夏护着她,一时间竟也无人能近身。金甲骑兵的首领冷然的挥手加重攻击,一个侍卫的佩剑划过她的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立刻多了道血痕,鲜血汩汩流出。
鎏凤鸣黑眸微缩,沉声道,“愚蠢至极,你们这些连抓个人也还需要朕来教吗!?”
他猛然欺近,劈手从芙蕖子夏怀里抓过木木,伸手一弹挡住了袭向她的剑光。哪料的她突然抓住他,狠狠地一口咬住他藏在袖子里的手臂。死死地,没有一丝余地的咬。
他的面色蓦地发白,却没有抽回手,单手抓着她,对上她恨恨的眼眸,轻声道,“你,不该生在芙蕖家,不该成为那箴言中的凤凰女。盛莲皇族利用蛊毒之术世代操控三大世家,只为了训练最衷心的狗。朕,怎么容许自己沦为那可悲的存在。”
有人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颚,痛的她神智昏沉,无力的松开口。有什么人架着她拖走,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鎏凤鸣那张绝艳无情的俊脸,却越来越清晰。
木木,只要你肯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疼你……
谁?
是谁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满是亲昵的怜爱?是谁抱着她,放佛疼若至宝的呵护?
木木,木木,她到底是谁的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