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河收敛了脸上的复杂,他极其平静地看着顾浅羽。
“所以你也做过一场奇怪又真实的梦?”萧荆河问。
所谓奇怪又真实的梦是指重生。
只是萧荆河不知道‘重生’这个词,所以把自己上世的经历,当成一场怪诞的梦。
后来梦境里的场景一点点变成现实,萧荆河也就知道那并不单纯是梦境,它更像是一个预言。
“奴才没有做那些梦,做那些梦的是另一个奴才。”顾浅羽开启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式。
萧荆河只是看着顾浅羽,他并没有说话,那目光带着审视。
“情况有些复杂,世子可以把奴才当做失心疯。林远跟世子做了一样的梦后,那些梦境刺激到她了,所以她就分裂出另一个自己,那就是奴才。”
“奴才还是林远,但跟世子认识的林远不同,奴才的脾气秉性比较外放张扬,林远分裂出我这个性子的人来,其实就是为了保护世子你。”
“她就是恨自己太过软弱无能,不能护殿下周全平安,奴才这才衍生出来了。”
“不知道世子能不能听懂奴才的话?简而言之,奴才即便不像林远那样对您毕恭毕敬,但同样对您忠心耿耿,而且能力更强,奴才能将林远的潜质发挥到最大。”
顾浅羽就只差说,虽然我抽烟喝酒,但我还是一个好女孩!
萧荆河既然不是上世那个小可怜,眼睛又不是真的瞎,这段时间顾浅羽荒唐的行为,他肯定是看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