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国使臣气血直涌,道:“请七皇子殿下移步,以免污了皇子殿下的耳。吾等这就把吾皇子叫出来赔罪!”
殷容往一旁移了两步。
朗国使臣见房门推不开,对着屋里就大声喊起来。
朗皇子正酣畅淋漓,哪想半途被人撞破呢。而且外面的使臣和七皇子都到了,朗皇子吓得浑身一激灵,顿时从方才的飘飘欲仙里清醒了两分。
孟楣的药效已经过了最烈的时候,她脸上还残存着激烈过后的红绯,可在听到说七皇子就在门外时,她脸上红晕顷刻褪去,换做苍白。
要是让殷容进来撞见,看见是她和朗皇子在一起,会怎么样?
孟楣浑身发寒,简直不敢往下想。
朗皇子吓得六神无主,当即就撤出,手忙脚乱地找衣服套上,准备去开门。
孟楣见朗皇子要离榻,当即缠了上去。
不能。
不能让殷容发现。
她使出浑身解数,主动向朗皇子求欢。
朗皇子禁不起这般厮丨磨,很快又坠入了温柔乡里。
朗国使臣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哪想等来的却是朗皇子又一番爽快粗气,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声音道:“很、很快……我马上就出来……”
朗国使臣气得青筋直跳。
殷容道:“罢了,等朗皇子整理妥当了再出来吧。”
他丝毫不用担心,该担心也是朗国使臣担心。
孟楣一面听见殷容的说话声,一面在朗皇子身下极力辗转。
直到此时此刻,她终于才彻彻底底地感觉到,孟娬不仅仅是要败她的身,她还要诛她的心!
她爱殷容,一直以来费尽心机,终于嫁给了他。
可是现在,她被别的男人羞辱,她却不能出声,还要听着殷容就在门外说话!
身体的快意和心里的痛苦交织,扭曲地浮现在她的脸上。
不一会儿,外面的人声就撤远了去。殷容怎能继续听如此污秽不堪的声音。
等到屋里事儿完了,朗皇子和孟楣都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自己。整理好以后再出去见人。
朗皇子看了看孟楣,仍还意犹未尽,欢喜她得紧,她主动的时候感觉快要把他魂儿都勾走了,道:“要不你明天跟我回朗国吧,七皇子既然把你送给我,我便会好好待你。”
孟楣一边穿衣,一边垂着眉目嫌恶道:“朗皇子说笑了。朗皇子不想祸及自身的话,最好也不要提什么七皇子送人给你。否则明天你也别想顺利离开殷国。”
朗皇子心里顿了顿。
他早就发现,这女人比一般的侍女要娇艳妩媚多了,而且身子骨又滑又嫩的,心想她恐怕不是一般的侍女。
现在又听她这般说,蓦地又有两分慌了起来。
孟楣从窗户爬出去时,他也愣愣地没有阻止。
等朗皇子出房去时,他屋里已经没有半个女人了。
朗国使臣当着七皇子的面便严厉斥责他,问是怎么回事,朗皇子唯唯诺诺地扯谎说,是一个舞女迷了路走到他这里来,所以才有了这事。
那舞女脸皮薄,自己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