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点了点头，道：“就像方舟反应炉，也许我们找到了那些失踪的士兵。”

“你是说...”班纳有些惊讶，重新将目光转向全息屏上的能量曲线和分布区。

一旁的格瑞尔将手中的魔法书合上，道：“这片森林可能和海姆冥界有关，之前在那里，我没有敢说。”

“就是你发现的那个关押托尔他姐姐的亡灵世界？”班纳听到这消息，比看到全息屏上的资料还感到不可思议，亡灵什么的，实在是太不科学了，很难想象一群骨头架子，怎么走路、打架，实在是太反生物学了。

“虽然很微弱，但的确有死亡能量的气息，”格瑞尔单手支在桌子上，揉着额头道：“我在那里困了好几个月，对亡灵再熟悉不过了，只是海姆冥界的森林没有能量反应，全都集中在亡灵上。”

“生物链的能量传递，”班纳突然开口道：“植物、动物、微生物，能量反复循环，积累最多的就是动物，这片森林还处于最开始的阶段，能量还未开始传递。”

“...你这生物理论，科学吗？”格瑞尔总感觉这理论跟胡扯似的，生物界是这么玩的吗？

“看来神盾局想独占那里。”斯塔克挥手将全息投影关掉，打开了纳米技术的文件夹，继续研究目前最重要的纳米战衣。

“我担心海拉，”格瑞尔扭头望着窗外，道：“我释放了永恒之火后就被送走了，来洛基都没亲眼看到海拉是不是死了，说不定...这是她搞的鬼。”

“神盾局不是已经在密切注意了吗？那就交给他们了。”斯塔克双眼都没有离开全息屏，一点都不担心。

“我只希望他们别再刺激巨石阵，如果真的和海姆冥界连接在一起，地球说不定就要面对亡灵大军了。”格瑞尔一想到海姆冥界那满地的骷髅架，就头痛，在海姆冥界的日子里，他一开始还很高兴的打亡灵刷分，可到后面就害怕遇到骷髅兵了。

打一个能引来一群，打一群能引来更多，哪怕只剩一只手也会往前爬，如果在同一区域打死的骷髅兵太多的话，亡灵能量会自动汇聚起来，形成实力更加强悍的亡灵。

奥丁的封锁让海姆冥界和外界完全断开了联系，使得能量内部循环，散架的骷髅，会随着时间流逝，自动吸纳空气里的亡灵能量，等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再度点燃灵魂之火，重新爬起来继续走，这就意味着这些亡灵是真正的不死之身，只能打散不能彻底消灭。

一旦地球连通了海姆冥界，几十亿人类和更多的大大小小的生物，统统被转化成亡灵，那就真的是全灭了，根本不用萨诺斯来。

斯塔克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满脸写满了忧愁的格瑞尔，道：“你要去见托尔吗？”

“不，我其实想见洛基，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他知道的九界秘闻，比托尔多很多。”格瑞尔叹了一口气，道：“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洛基掌握的知识，比托尔的力量有用。”

现在还不确定巨石阵的空间节点是否为海姆冥界——米德加德，需要更多的证据，可目前而言，知道九界秘闻的，就只剩下将阿斯加德图书馆都装进脑子里的洛基了，托尔的一身蛮力，现在还派不上用场，越刺激巨石阵的空间节点，打开来形成空间通道的几率越高。

斯塔克当即说道：“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想去就去啊。”

“我可是去找洛基唉。”格瑞尔迟疑的说道。

“so...”斯塔克站起身来，走到格瑞尔对面坐下来，很认真的说道：“没有人规定不能找坏人帮忙，记住，但凡能达成目的，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可以，只要你能做出来。”

“呃...”格瑞尔有些目瞪口呆，这样的话从斯塔克这个大资本家嘴里说出来，好像，没毛病，斯塔克做事从来不循规蹈矩，要不是奥巴代搞了铁霸王，斯塔克哪怕知道是奥巴代想杀他，也能面带笑容的和他相处，然后找机会悄悄的搞死他，而不是当着全世界的面，来一场真男人的战斗。

“好吧，我走了。”得到了支持的格瑞尔当即站起身来，打开舱门跳了出去，半空中召出decade摩托车，加速驶向了挪威。

全程没有参与这场对话的班纳，在舱门关闭后终于开口了，道：“他找的可是洛基，你不怕他被骗吗？那家伙最擅长骗人了。”

斯塔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道：“总要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做错了也比不做强。”

“也是，我们都快到退休的年纪了，未来是属于他们这些年轻人的。”班纳赞同的点了点头，他也是一直在这么做，但凡彼得·帕克有什么难题，都不用问大学导师，班纳会第一时间给他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