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别处说话。”江侍伟声音一提,似乎有些恼怒,伸手去抓容青缈的胳膊,“不在你简业的地盘上,看你如何!”
简业在江侍伟出手的瞬间一推面前的桌子,江侍伟是站着说话,距离容青缈还有些距离,容青缈的位置在书桌前偏一些的地方,书桌突然被推出去,直直的对着江侍伟撞了过去,江侍伟的手原本已经伸向容青缈,见简业动手,仓促之间收回自己的手臂去挡书桌。
“至少目前还在我的地盘上。”简业同时起身,身子已经挡在容青缈的面前,外面闻声进来的进忠抽出肋间的佩剑挡住江侍伟带来的卫护,“没有我的同意,你便不能随便和青缈说话。”
江侍伟有些恼怒,“江涄在你手里,陪了你几年,难道还不够吗?这个女人,你一向就不在乎,怎么如今为了她和我反目?好歹你也是我的女婿!”
“赵江涄你可以随时带走。”简业语气冷漠的说,“她对我而言,不过是当初一句承诺。江侍伟,我已经说得足够明白,你不傻,再打青缈的主意,你做皇上的美梦就要早醒,如今还容你存了念头,逼得我不耐烦,大家同时争夺这天下的皇权,尚不知如何结果。”
“你要如何?”江侍伟敛了敛情绪,问。
“别惹恼我。”简业面无表情的说,“这里是简王府的书房,是我一向呆着的地方,这里,有只有我才知道的机关,我想在此时困了你,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你想和全焕一起在这个世上消失,我不介意。”
江侍伟身子一绷,看了一眼简业身后的容青缈,现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容青缈和简业翻脸,对他来说,只会吃亏,正如简业所提醒的,这里是简业的地盘,他不熟悉,如果真有机关,简业关了他,不会有人知道,他所带的护卫也不见得就是能同时打败进忠和简业主仆二人。
“为了一个容青缈?”江侍伟的声音明显有些犹豫。
“是。”简业语气和表情都没有起伏,“青缈是我的女人,她的生死和去留只有我说了算,任何人打她的主意,都是自寻死路。我一向对她如何,以及我现在对她如何,是我简业的事,与你江侍伟没有半点关系,我以前一向不喜欢她和我现在很在意她同样真实。”
江侍伟一愣,脱口说:“你说你很在意她?”
“是。”简业的回答干脆直接,没有犹豫。
“为什么?”江侍伟到起了几分好奇,“难得你也会喜欢一个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你一向讨厌的一个女人,我记得她嫁过来不是一年两年了,好几年了吧,你怎么突然的喜欢上了她。”
容青缈瞪了江侍伟一眼,江侍伟这几句话是故意的,在提醒她,简业一向对她不好,甚至是相当的刻薄。
“我不是讨厌,只是觉得她根本不存在。”简业淡漠平静的说,“但现在不同,现在我在意她。你已经听得很清楚也很明白,要是想继续存着做皇上的念头,那就现在立刻离开,否则,我保证我可以在这里让你从这个世上消失,成为一个真正背着弑父罪名离开的倒霉皇子。”
江侍伟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权衡,好一会,才点点头,“好,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也喜欢容青缈,她是一个可以说上话的女人,唯一一个可以和我聊天的女人,所以,只要你我一天没有比出胜负,她一天就不能确定的属于你我之间的哪一个人。”说到这里,再看了看简业身后的容青缈,微微一笑,五官哆嗦,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容青缈,你可以有足够时间慢慢的想,在以持的时间里,你打算陪着谁!”
“反正不是你!”容青缈恶狠狠的说。
这个可恶的人,莫名其妙的喜欢上她,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他的喜欢都有些莫名其妙和突然,她到现在想不出原因和理由。
“不管你如何想的,至少你现在脑海里有我。”江侍伟哈哈大笑,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口中故意大声的说,“你厌恶也好,讨厌也罢,恨我也成,反正你现在已经记住我了。”
听着江侍伟的声音在外面越来越远的消失,容青缈恼怒的想,这个人就是十分的可恶,她巴不得他立刻去死!
“他很聪明。”简业淡淡一笑,“如他所说,你厌恶也好,讨厌也罢,恨他也成,反正你现在已经记住他了,他果然还是老样子,其实,如果当年是他做了皇上,也许一切不会现在这个样子,当今皇上唯一的梦想就是和叔叔简松之一起,哪怕叔叔一辈子不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