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护卫点点头。
马车停在简王府的外面,简王府没有什么变化,江侍伟撩起车帘,瞧了瞧对面的简王府,“有没有派人通知简业?”
护卫点了点头,“已经将您的吩咐告之安插在简王府里的人。”
很快,守在简王府门口的一个奴才就瞧见了江侍伟所乘坐的马车,上面只有大大的一个曹字,看着很简单,似乎是曹老将军旧时用过的。
“怎样?”护卫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奴才,扫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什么陌生人或者值得怀疑的人,便问了一声。
“伺候小公子的进喜进忠兄弟二人送了消息回王府,就是这几日小公子会留在皇宫里帮着太后娘娘和皇上处理一些政事,暂时不能回府。”奴才小心翼翼的说,“小的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瞧见过小公子出现在简王府里了。”
“江姨娘情形如何?”护卫明显觉得车帘后面的江侍伟在盯着自个,想起江侍伟想要接回赵江涄的事,从衣服里取出一封书信,递给那个奴才,“一会将这封书信交给简王妃,就说我们是容老爷的人,受了容老爷家人的吩咐,特意过来接江姨娘回去探望一下。”
奴才立刻接过书信,谨慎的四下里瞧了瞧,匆匆的转身离开。
护卫重新坐回马车,江侍伟微微一笑,“简业已经知道容青缈和容鼎夫妇都在我手里,他在皇宫里不回简王府,一则是不希望我与他之间的纷争害了简王府的清静,二则是告诉我,我用里有他在意的人,他手里有则我想要的江山社稷,我们彼此之间的筹码没有轻重之人。”
“主子的意思?”护卫谨慎的问。
“既来之则安之,简业既然在宫里,那我就去宫里寻他!”江侍伟淡淡的说,“是呀,他手里的筹码也挺诱人,不过,要不要交出去容青缈,我还没有考虑好。这一点,他也必定明白。”
“是。”护卫先是爽快的答应,但接下来却有些犹豫,“主子,宫里现在已经知道您还活着,我们好不容易避开了皇上和太后娘娘,难道要再次闯入宫中,好里是太后的地盘,我们要如何应对?”
“简业会安排好一切的。”江侍伟淡淡的说,“我视江山社稷为目的,他则在意容青缈是生是死,既然我来见面,简业便没有必要在宫里对付我。”
“是。”护卫轻声答应,语气还是些迟疑。
马车从简王府门前离开,江侍伟闭上眼睛,原本几乎是要落在他手里的九五之尊,如今却要和那个一向看着沉默少言,但实际上聪明狡猾的简业一较高低,“先让人告之伺候白痴皇上的那个小太监说一扬。”
“是。”护卫撩开车窗,吩咐赶车的护卫快一些。
简业静静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太后娘娘身体不适,已经安排好了最可靠医术最好的御医,他独自一个坐在容青缈消失前最后呆过的一个地方,看着桌上的已经干枯的花草,沉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