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话,你在睡觉,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娘的吗?!”李玉锦不满的大声说,“我比你大,我都有精神,你怎么这样萎靡不振?!”
江侍伟打了个呵欠,很是不满的说:“亲娘呀,你知足吧,你用药物控制着孩儿我,我能够坚持着不去睡觉,已经是很给您老人家面子了,没有武功,没有内力,又奔波折腾了一个晚上,就我这身子埋土里半截的岁数,您就知足吧,可别再没事找事了!想开些,您看孩儿我,如今落得这样一个凄惨下场,原本是算计您的,却让您给算计了,我都能想得开,您何必想不开?不就是一个全焕找不到了吗?没事,您再找个和他差不多的,年轻好看的,不就成了,反正只是要是李氏一族的后人,谁当皇上都成,再说了,实在不成,就您自己当得了,孩儿双手双脚表示同意,反正,孩儿在您手里是翻不了身了。”
“你说,容青缈到底是怎么逃掉的?”李玉锦根本不理会江侍伟的叨叨,自顾自的说,“明明她中了我的迷药,就算是你也没能逃掉,凭什么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个白痴,就能够逃得掉?”
“她是容青缈,不是别人,她做什么,孩儿都不奇怪。”江侍伟再打了个呵欠,无奈的说,“我说娘呀,咱就别在这里耗时间了成不成?我可真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再这样熬下去,孩儿一定会困死的。反正也没把容青缈带回来,您再生气也没用,不如,休息一下再想办法。”
“不行!不许睡!”李玉锦恼怒的吼了一句,继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江侍伟也不废话,继续听李玉锦一边走一边叨叨,然后继续一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打盹,反正也没有别的选择。
“主子,小主子回来了。”一个护卫在外面说,这是李玉锦吩咐过的,任何人不许进到房间里,除非她同意,当然,是借江侍伟的口所说。
江侍伟看了一眼李玉锦,李玉锦眉头一皱,这个时候赵江涄回来做什么?难不成又是让容青缈和简业给撵了回来?真是无用的东西。
“让她进来吧,也许能知道些什么。”想了一会,李玉锦才说话。
江侍伟不耐烦的对外面说:“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小倩搀扶着赵江涄从外面走进房间内,护卫在外面小心的关好门,他们并不知道李玉锦控制了江侍伟,只知道江侍伟吩咐过他们,没有李玉锦和他的同意,任何人不许接近他们母子二人。
赵江涄的脸色苍白,似乎很不舒服,小倩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大概是一夜没有睡的缘故,二人一起在地上跪下来,小倩是奴婢,赵江涄是因为要拜见自己的祖母李玉锦,但二人跪下后,却都同样的头也不抬。
“出了什么事?”李玉锦不耐烦的说,“是不是又让他们给撵了回来?我说江涄呀,你长得不丑,也比容青缈年轻,以前也是得宠的,怎么现在就这么不得简业的待见?这都快让人家给直接一封休书休出门了。”
赵江涄哇的一声哭了出火,哽咽的说:“是孙女无用,请祖母责罚,昨晚孙女以性命担保向公公说起堂兄全焕劫持了容青缈的事,请公公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缘由,寻出全焕来对证,公公也心中怀疑,但相公不肯承认,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容青缈一直和他呆在一起,寸步未离,孙女也不知容青缈那个狐狸精究竟给相公用了什么药,让相公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孙女无用。”
“你确实是无用!”李玉锦恼怒的说,“事情越弄越糟糕,如今连简业的边你也靠近不了,他如此偏护着容青缈,以后想要你从中打听一些消息,连想也不能想了,真是辜负我一直暗中派人保护你,栽培你!”
赵江涄一直哭,却不敢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