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江侍伟也颇是怀疑的问简业。
简业表情淡漠,语气平静的说:“至少青缈是这样告诉我的,而且,我也想找到全焕,他是在我的面前,我的地盘劫走的青缈,你当我愿意这样让他羞辱,让一个你口中声声唤做戏子的人羞辱?只是,青缈说她确实不知全焕要去哪里,如今又呆在哪里,否则,我会先收拾了他。”
“难道他不想争夺皇位?”江侍伟依然不是太相信,“还是他想和我玩什么花招?或者是他故意消失,让我放松对他的警惕?”
“若是换做我,我自然不会理会他,先夺了皇位再说,至少皇权位在手,这天下便由我说了算。”简业轻描淡写的说。
江侍伟点点头,“不错,我夺了皇位,做了皇上,他再想如何,那便要看我高兴不高兴,若是高兴,就任由他自个蹦跶我瞧热闹,若是我不高兴,我便可以让天下百姓视他为敌,让他如丧家之犬过街之鼠!”
简业淡淡点头,“是,若是寻到他,一定要告诉我,我必定要将之前之事羞辱过来,不然,心中总是不忿。”
“我不信你的话!”李玉锦咬着牙说,“全焕那孩子不会如此。”
容青缈轻轻哼了一声,表情淡漠的说:“你信与不信与我无关,我只负责将全焕的话带到,他是生是死?是何计划?也与我无关,我只关心如何救我爹娘出来,哪个人可以救我爹娘出来,我便祈祷他得了这天下。还有,我今日是前来赴宴,江侍伟说要请我吃饭为我压惊,李玉锦,我才经历了你那个宝贝孙子突然劫走我的事,没那心情和你开玩笑。你若是不信,可以派了人去寻,掘地三尺也成,若是寻他出来,我感谢你,因为我必定要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他一通,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拿一个柔弱女子做筹码,真是丢脸!”
李玉锦虽然心中还是怀疑,却一个反驳的话也讲不出。
“吃饭,我们吃饭。”江侍伟立刻爽快的说,“谈论一个戏子的安危,哪里比得上美酒佳肴来得有趣,容青缈,今日可敢醉饮三百杯?”
容青缈微微一笑,“江侍伟,你这话听着便是醉了!”
江侍伟哈哈一笑,带着简业和容青缈走向放着美酒佳肴的桌子,那边,李玉锦还呆呆的站着,眼神里有些掩饰不去的慌乱和猜疑,她还是不相信容青缈的话,却不知如何印证这些话只是哄骗她的。
容青缈走过李玉锦的身旁,突然脚步微微一停,落后江侍伟和简业一步,偏头瞧了李玉锦一眼,看着李玉锦眼神里的慌乱和猜疑,浅浅一笑,语气很是温和的低声说:“李玉锦,你是不是很怀疑我的话?”
李玉锦一怔,诧异的抬头看着容青缈。
容青缈依然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说:“其实吧,若我是你,我也是不信这些话的,那全焕怎么会舍了富贵就那么藏了起来呢?可,我不说,你哪里可以得到答案,是不是?”
“全焕他究竟在哪里?”李玉锦尖锐的问。
前面,江侍伟和简业都停了脚步,回头看向李玉锦和容青缈。
容青缈略微有些无奈的一笑,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
“你一定知道,你一直和他在一起!”李玉锦逼近容青缈。
容青缈却立刻的躲到简业的身后,半探出头来,语气很是无奈的说:“你这个人真是的,和你说实话,你不肯信,一定要我讲了假话骗你不成?你也不想想,全焕都能骗得过你,我如何能知道他会去哪里?他不过是想坐守渔翁之利,你们鹤蚌未争,他哪里肯露面,你教的他,你当知他要如何。”
李玉锦下意识的想要再逼近容青缈一些。
简业伸手一挡,客气的说:“小姑姥姥,依着晚辈的意思,我们还是坐下来吃饭的好,全焕在哪里,不仅您老人家想知道,晚辈也想知道,怕是小舅舅也想知道,天下之大,藏他一人极易,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