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似是在责怪,但满满都是关心。
可陈调芒哪有什么心思去听责怪还是关心,她觉得自己都要死了。
现在,rightno,只有无限的尴尬与社死。
陈调芒一直秉持着抗拒无敌,坦白找死的原则,于是她死不承认:“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懂,我就是手划伤了而已。”
夏刃挑眉,直勾勾地盯着那椅子上的一滩血迹,如果是刚来不会有那么多。
应该是有段时间了,他回响起陈调芒开始不说话的那个时间段,眼底尽是了然。
应该是那个时候。
夏刃笑了:“我都还没说什么东西,你就这么着急解释干嘛?”
他的语气胸有成竹,不给她扯皮的机会,抓起她那只刚还撑着椅子的手,看都没看一眼,问,“你的伤口呢。”
陈调芒看着他,一句还来不及组织的话卡在喉咙里,谎硬是圆不下去。
夏刃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是女的,但我经常买你们女生用的那玩意儿,贼有经验了,别怕,你先去厕所等我。”
说着,他准备起身。
陈调芒低声操了一声,这还他妈说没交过女朋友?
但眼下最重要的显然不是这个,她缓缓站起来,双手捂在屁股后面:“可是我的裤子肯定脏了。”
“你转过去。”
陈调芒很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还是照做,毕竟在他一个人面前社死总比在全班人面前社死好。
夏刃看了一眼,耳根红了,他羞涩别过头,脱掉身上的校服外套给她:“穿我校服的话,会遮住的。”
精锐高中的衣服属于运动款,一般学校都会给学生报大一码,比如你170,他们就贼贴心(欠打)地给你175的。
这也不冤枉一些同学会去改校服。
陈调芒裤子上的印子,加上她校服外套的话,不注意看不做动作是看不到的,但这显然不行。
夏刃的校服是一米九的,贼拉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