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靠自己老爸的关系才能混到现在这职位的,咱可是中国公安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啊,四年的大学生活可不是白混的呀。
那位负责记录的女警员也很兴奋,这功劳里面也有自己的一份啊。这个让世人关注的大案,又牵扯出更多的人,这案子越挖越深,大鱼终于浮出了水面。哦,好不让人激动啊。
陈柏既然已经说开了,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也无心去看她们的表情,自顾自的说下去:“镇长许强威都是捡漏的,而且他早已死了。所以他的可能性不大。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邓建设了。”
“当然这也是我猜的,他们还搞什么二飞三飞什么的,而且还时常换着玩,反正是花样百出。听说还带她们到县城玩,到什么夜总会去搞蒙面游戏,那就有更多的人与这些女生有染了,所以那女生是谁让她受孕的就不知道了。”
这时的陈柏仿佛被抽了筋似的瘫软在椅子上,彻底的垮掉了。但他也彻底解脱了,不然惶惶然不可终日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时的庞雪愤怒到了极点,败类、败类,畜生、畜生,她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两个词。
这还是**的干部吗?这是披着人皮的狼,是共和国的蛀虫,是人民的公敌。是可忍,孰不可忍。
庞雪真的受不了,她长这么大,一直都生活在鲜花掌声里面,一直都生活在关爱呵护里面。对人世还缺乏清醒的认识,今天陈柏的反面教材给她上了一课,让她明白这世界的复杂多变。
让她知道这世上除了积极向上阳光的一面,知道朝气蓬勃、奋发有为的一面,知道为共和国无私奉献甘洒热血的一面,知道为了祖国荣誉顽强拼搏铮铮硬骨的一面。也让她知道还有狼狈为奸无恶不作的宵小之徒,也有结党营私蝇营苟狗的贪腐分子,也让她知道作奸犯科铤而走险的不法之流。
她将她身边的瓷杯往地下一拂,瓷杯悲哀的“咣”的一声就身首异处了。这一声把陈柏和那女警员吓得哆嗦起来。庞雪丰硕的丰满由于愤怒的缘故而波涛汹涌,让人见了热血沸腾,忍不住想上前一亲芳泽。
庞雪不想在审讯室多呆一分钟,她吩咐女警员把陈柏看牢,自己给上级组织汇报一下审讯情况,交待完之后赶紧离开了审讯室。
庞雪打电话告诉的第一人不是她的局级领导,也不是她的老爸,而是咱们的雷大镇长,看来庞大小姐有问题哦。
电话一接通,庞雪迫不及待的问雷大棒现在在哪儿?说话是否方便?
当雷大棒说他一人在自己的办公室时,她就原原本本的把陈柏交代的情况告诉给雷大棒这个似乎与本案无关的人。
雷大棒初闻这消息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似的,认为这是不是陈柏杜撰出来的侦探故事。因为他听李彩凤说陈柏是教语文这一学科的,平常喜欢写写画画的,偶尔还有豆腐块的文章:在报刊发表。
雷大棒神色凝重的反问庞雪:“你能保证陈柏所说的没有虚假的成分?”
庞雪现在只能根据陈柏的交代说话,还没有取得第一手的证据,所以说话也留有余地:“现在仅凭陈柏的口供没有确凿的证据。但邓建设肯定有问题,那女孩肚子里怀的孩子十有**是他干的,现在他想溜之大吉不是很能说明问题吗?现在需不需要上手段?”
庞雪把雷大棒当成了她的顶头上司,不比顶头上司还要尊重。
雷大棒问她到目前还有谁知道,他担心这秘密一旦泄漏出去,邓建设更要加快偷渡出境的速度。如果真让他溜走了,再在全世界去搜寻他无疑是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