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说完这句,上去直接抓住凌云的衣领,把他提了起來,顺手拔出寒月刃,“这把刀叫寒月刃,十大名刀之一,刀有剧毒。”
湛蓝的刀刃,非常的渗人,凌云不是普通人,也听过寒月刃大名,虽然他沒见过,但是这湛蓝的刀锋,却让他不寒而栗。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唐振东持刀缓缓逼近凌云,淬蓝的刀锋已经接触到了凌云的皮肤,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凌云知道唐振东这样的修道之人,跟平常人不一样,对于杀人沒有什么顾忌,如果自己咬死不说,那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好吧,我说,其实这些酒厂的股份都掌握在我手中。”
“那好,都转让给我,你开个价。”
“这位道友,我”凌云还要说话,唐振东手中的寒月紧了紧,刀锋在凌云的咽喉压出了一道痕,马上就要割破皮肤,凌云甚至都不敢说话,因为他以说话,咽喉就要动,稍微一动,就可能被这把带有剧毒的刀割破咽喉。
凌云抬起手,向唐振东伸出两根手指,唐振东惊问,“二百万,嗯,好,成交,凌云道长果然是信义之人。”
凌云有苦说不出來,他的本意是两个亿,虽然这些酒厂的股份不止两个亿,但是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多要吗,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呢。
不过唐振东张嘴就两百万,这把剧毒的寒月刃就在自己咽喉上,他甚至连喘气都不敢,更别说出声了。
“既然凌云道长沒有异议,那好,成交,钟总,给钱,合作愉快。”
唐振东回头招呼已经目瞪口呆的钟庆后,让他给钱,钟馥莉一拉父亲钟庆后的衣袖,钟庆后才反应过來,从手提包里掏出已经准备好的承兑汇票,刷刷的写上金额,交付到凌云手中。
凌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摆明自己吃了大亏,不接,有可能连命都丢了,更划不來。
犹豫了两秒钟,凌云接过汇票。
唐振东也把寒月刃移开了凌云的脖子,“凌云道长,你的股份转让协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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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时候,钟庆后一直不敢相信,自己为了收购酒厂,准备了好几个亿,却只花了二百万,就得了价值好几个亿的股份,这些股份正好可以让自己大展拳脚,把茅台镇的酒厂抱成团,要质量有质量,要产量有产量,再加上哇哈哈集团庞大的销售网络,还有酱香白酒亲民的价格,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钟庆后将大展拳脚。
钟庆后是个大手笔之人,他擅长终端销售,但是更擅长企业的长远规划布局,有了这么庞大的酒业联合,钟庆后有信心在十年内跟老厂相抗衡,到时候中高低端酒业,齐头并进,垄断酱香白酒的超级大市场。
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唐振东的帮忙上,钟庆后想不佩服他都不行,那个凌云巧取豪夺这些个酒厂股权的时候,也不过话花了几百万,如今,唐振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让钟庆后拍手叫好。
不过,虽然钟庆后获得了这些酒厂的股份,但是他却还想把国通酿酒厂纳入自己的先锋部队中,这需要跟刘国通洽谈,掌握国通酒厂的绝对优势的股份。
不过这需要时间,这几天,钟馥莉就陪着父亲忙这件事,唐振东无所事事,凌云只是个扯虎皮做大旗的小角sè,早就放了。
早晨起來,去公园打打拳,唐振东有时候也不跟着钟氏父女忙活,反正商业上的事,他是不懂。
这天,唐振东打完拳,找了个羊肉粉的小店要了碗羊肉粉,刚吃完,钟馥莉的电话就打來了,说是有jǐng察找他了解点情况。
当唐振东不急不忙的回了招待所,却迎來两个不由分说的jǐng察,也不多说,随即给他戴上了手铐。
“嗨嗨,我说你们怎么随便拷人,有逮捕令吗。”钟馥莉吓坏了,她沒想到原來和颜悦sè要了解情况的jǐng察,在见了唐振东后,竟然不由分说就给唐振东实施逮捕。
有一个高个的jǐng察,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在唐振东和钟馥莉眼前一晃,也不等他们看清,就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