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的几个徒弟,白明,小五等人,也沒去打扰师父师娘,他们也一起组团游览香冈美景,
刚玩了两天,李家诚就亲自给唐振东打电话,说自己儿子的病又重了,现在不光是睡不着觉,jīng神不好,简直就是痛不yù生,
唐振东本來想陪于清影逛完这几天,然后再给李家诚儿子看看,但是李家诚这人还不错,帮了自己不少忙,这时候不过去,好像不好,而且于清影也劝说自己:救人如救火,一刻耽误不得,
唐振东也就带着于清影來到李家,
李家诚也住在太平山,
这里也是港岛著名的富人区,每一栋别墅都以亿为单位,而且还是美金,
“唐师,请进,请进。”李家诚看到唐振东來了,亲自迎到了门口,把唐振东两人接了过來,
“唐师,咱们先喝杯茶,还是先用餐。”
唐振东一摆手,“先看看令郎的病再说。”
其实李家诚也是这个目的,但是唐振东不是一般的医生,也不是一般人,能让何鸿深敬若上宾的人,怎么也不会是个普通人,如果是一般的大夫,李家诚什么也不会说,就会直接把唐振东给拉进大儿子屋,让他看病去,不过,对唐振东,李家诚要讲礼仪,
唐振东來到李家诚的大儿子李泽凯的房间,入目就看到李泽凯被绑在床上,胳膊,腿脚都被绳子勒出了红肿,而李泽凯虽然睡着了,但是仍旧是面目狰狞,可怖,
唐振东一见这种状况,急忙支开于清影,李家诚的夫人亲自带着于清影到楼下客厅,坐着等候,
“李董,这是怎么回事,请详细说说。”
“哦,小儿前段时间的病情,我也跟唐师说了,无非就是失眠,睡不好觉,jīng神状态不好,除此之外,工作生活倒是算是不耽误,但是昨天,小儿突然发了癫狂,大吼大叫还不算什么,有时候见人就咬,医生也过來了,见小儿这种癫狂难忍的状况,只能绑在床上,如果实在是犯病难忍,只能打上镇定剂,唐师,您现在看到的就是小儿打了镇定剂后。”
唐振东点点头,“李董,令郎在发病前或者刚发病的时候,有沒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或者异常的人跟他接触。”
“唐师,是说这次癫痫发作还是刚感到不适的时候。”
“有异常的都说说。”
李家诚想了想,才道,“要说异常,小儿刚感到不适的时候的情况,我并不大清楚,除了做噩梦外,我还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异常。”
“对了,令郎做的什么噩梦,跟你说过吗。”
李家诚摇摇头,“小儿一向非常自立,什么事情都自己琢磨,自己扛着,所以我并不知道他做的什么梦,其实这事我也问过他,但是他那时候已经jīng神很差,他摇摇头,我也就问不出口了。”
“恩,还有吗。”
“要说昨天到今天,他经常做梦喊着一个词。”
“什么词。”唐振东追问道,
“女巫。”
“女巫。”
“对,女巫,他在癫狂的时候就是喊的这两个字。”
“还有别的表现吗。”
李家诚想了想,摇头道,“沒了。”
“在令郎做这个噩梦前,他都忙些什么,去过什么地方。”
“忙什么,肯定是忙活公司的事,泽凯一向是个工作狂,哦,至于去过什么地方,等我想想,这个我需要问下他的秘书。”
李家诚打了个电话,让他秘书查询下李泽凯在今年年初都去过哪里,
过了一会,秘书打开电话,说是除了香冈外,就去过欧洲半个月,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