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明歌和朱母一起待在铺子里,母女两个人在绣花,朱母绣花的手艺不太好,明歌看着她绣的两只鸳鸯就是两只肥胖肥胖的大圆球头上顶着个肥肥胖胖的小圆球,而所谓的翅膀也是两个扁扁的球……
明歌真是不忍直视,偏偏朱母还自我感觉非常好,不仅要手把手的教明歌,还把她自己绣的绣品指给明歌看。
虽然老丑老丑了,可是子不嫌母丑的明歌竟然觉得自己亲娘绣的绣品萌萌哒好有创意!
为了能够配合自家亲娘的眼光跟上亲娘步伐,明歌只能暗暗咬牙着使劲儿的把自己的绣艺往惨了弄,就是怎么凄惨怎么来,没办法,谁让宿主比朱母的绣艺更差劲呢。
她这个当女儿的一定不能超越亲娘的绣艺啊,不拖后腿那还叫女儿吗?
所以为了朱母爆棚的自信心,明歌也只能不停的把自己的绣艺往惨了的整。
这可真是令人痛苦的一个下午。
朱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还顺便打了一篓子的猪草,又给明歌摘了好多的酸枣。
明歌挑了硬一点的没有伤痕的酸枣洗干净晾干了,倒了点朱父的酒,然后把酸枣倒进那些空酒瓶子里淹了上,这还是朱母教她的,说酸枣用酒腌着,冬天时候会更好吃。如今朱父那些空酒瓶子都被明歌腌了酸枣。
詹汉秋能一下把定亲的钱退还给朱家,多多少少还是让人生疑,不过不等朱家打听,就知道了詹汉秋和砖庙村的财主家的女儿订了亲。
据说那个财主家的女儿长得天仙一般又高挑又漂亮,财主为了这个女儿更是陪了好多的嫁妆,这段时间詹母整个人都是精神焕发的,走哪里说到哪里。
朱母暗地里撇撇嘴,私下和明歌说,“那砖庙村的苗家人大部分都有狐臭,娶媳妇嫁女最艰难了,也就是和外地人结亲的多,咱么这镇子周围的,基本没哪家愿意和砖庙村的苗家人结亲。女儿,你别看詹家现在得瑟的厉害,那以后有他们受的呢。”
明歌略好奇,“娘,詹家知道这事吗?”
朱母笑了一声,“砖庙村的苗家在咱镇子上也是出了名的,他们肯定是知道的。”
明歌更加不解了,“那她还能这样出来炫耀啊,不该是悄悄的办事吗?”
詹母这样大肆宣扬大概是想告诉别人,她瞧中的那个媳妇不带狐臭,因为很多这种家族里,有些是没有狐臭的,不过这种事谁说得准,一旦家里有一个是狐臭,以后的后代有几率的也很大。
这种狐臭的事要放在现代,应该能容易诊治,而且也不算是个什么事,不过像这种古代位面里,还是很讲究这种事情的。
明歌问朱母,“狐臭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