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古怪看了萧沂一眼,萧沂怒道:“想什么呢?你发烧了。”
白想容一摸自己的头,好像真的发烧了。
“怎么办?”
白想容傻乎乎的问。
萧沂都给气笑了:“我们不等了,我背你出去。”
“好。”白想容看了一眼他的腰:“你的腰好吗?”
萧沂:“放心,背你出去还没有问题。”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挖苦她,真行。
萧沂从外面找了一根树枝做拐杖,让白想容趴在他背上,用藤条帮着。
“困了就睡,我会把你带出去的。”
萧沂说。
白想容点点头,趴在他背上,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枫山的树林并不是那种百年的参天大树,也不是特别茂密,今天又出了太阳,所以辨别方向还是很容易的。
萧沂背着白想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白想容道:“想不到你的腰还挺好。”
萧沂气笑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关心我的腰?”
白想容说:“那自然是要关心的,万一背我背出什么毛病,可别赖着我。”
萧沂:“放心,不会搅和你和薛大将军的好事。”
说完他想到什么似的说:“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薛绍的腰可不好。”
白想容还以为他是故意损薛绍,虽然自己和薛绍没什么,可人家到底是为了帮自己才被萧沂说的,白想容不由道:“你别胡说。”
萧沂一听她这话头,顿时来气了:“我说的可是真的,他缺了一个腰子,腰肯定不好。”
白想容“…”
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不知道,当年在白塔,他快病死了,一个肾都烂完了,还是珠珠写信叫钟岁言过去给他治的,据说是割了一个肾。”
这一段历史萧沂正好知道。
白想容诧异:“割了一个肾还能活?”
萧沂点头:“当然了,钟岁言出手,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说到这他也是大写的佩服,他记得上辈子钟岁言是死在牢里了,还是萧慎死后,苏墨大闹了一场,这件事才被翻出来,人们也才知道,原来那位神医钟岁言没死,是被关在牢里了。
萧沂舒了口气:“果然都不一样了。”
许多他在乎的人还都活的好好的,真好啊。
白想容听着他说话,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萧沂满头大汗,却依旧一步步的往前走。
好在很快,他和找他的大部队汇合了。
一行人很快到了庄子,施落给白想容处理了伤口,吃了药,白想容睡过去了。
施落就去看萧沂,萧沂狼狈的像只草鸡,施落又心疼,又好笑道:“我说四哥,杀敌一百,自损一万说的就是你了,你可真行。”
这人经商很在行,可是论起耍阴谋诡计,萧沂就是朵小白莲花。
萧沂知道她在奚落,本来想怼回去,可是看到她脸上的关切和眼底的乌青,便没说什么。
他身上都是擦伤,虽然伤的不重,可处理起来也很疼。
萧沂咬着牙,处理好了伤口,施落才说:“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有事醒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