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心里放下一个大石头,在给自己庆祝呢。
陆晓夕跟陆药生打了个招呼,就又离开。不知道阿正在门口,是不是等得心急了。
“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见到阿正悠哉哉地坐在车里玩手机,陆晓夕也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我踩着飞剑去看了一眼,看你哭得那么丑,就没打扰你,怕你看到我哭不出来。”阿正玩着排雷小游戏,很随意的回答。
这个家伙,仗着自己本事大了不起?真是越看越欠揍。
最欠揍的是,人家不忘补充一句:“你们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一天怎么那么多眼泪啊。”
陆晓夕恨得牙痒痒。
上次她就把他当成顾瑀,抱着他哭过一回。这次又被他看到丑态。
一想到这点,陆晓夕就恶向胆边生,突然打开驾驶座的车门,照着阿正身上就是一顿揍。
“不疼,一点都不疼,嘿嘿。”阿正还痞痞地对着陆晓夕笑。
陆晓夕生气了,直接从掌心里逼出太素九针中粗细适中的一根,插在指缝里,用拳头揍人。
这下阿正是感觉到疼了,不停地求饶。
陆晓夕却不停手,继续揍人:“叫你不疼!有本事别叫唤!”
太素九针果然不同,阿正练就的铜皮铁骨,上次陆晓夕用普通针灸用针,被人家直接把针挤压废了。这次,却能刺入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