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终于想起 当年回忆(1 / 2)

叶诚慕下意识的捂住额头,跟工人们交代了几句,而后转身出门,准备去走廊上抽支烟。

他走到走廊上,刚将烟抽出,还未点燃,便注意到对面公寓的门,开着。他记得,那也是沈淅铭的房子,当时,他将一层两户同时买下,但对面那套,他却从未住过。

对面的门虚掩着,叶诚慕推门而入,“淅……”他正要开口唤出,却惊讶发现,阳台上晾着的,竟然是女人的衣服。

叶诚慕硬生生的住了口,站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

待到想到这其中隐含着的意义,难道沈淅铭这是金屋藏娇?正要转身离开,脚步刚迈出,却又停住。

这不可能?沈淅铭需要金屋藏娇?

叶诚慕连连摆头,沈淅铭不需要,也不会。与他相识这么多年,据他所知,想攀上沈淅铭的女人倒是不少,但沈淅铭能看得上眼的,却仅有秦小漓一人。

而且无论是秦小漓怎样的态度,人在哪里,沈淅铭从始至终,就没有过除了秦小漓之外的其他女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叶诚慕还没回神,便听见一声低沉不耐的男音从身后传来,他下意识的回头,入眼的,是一个很是熟悉男人身影。

所以,这里不仅住了女人?

这个想法,在叶诚慕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而后,他便在脑海里,搜寻着关于这个男人的所有讯息。

叶诚慕微微皱眉,“你是、你是朴、朴凯南?”这个名字在脑海里闪过,而后又有一些信息闪过,朴凯南,似乎在哪里见过。

首尔康城公司的社长,目前跟罗氏有合作项目。

但他为什么会认识他?难道因为沈淅铭的关系,曾经见过?可叶诚慕的脑海里,隐约间记起某些片段,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

而且,他刚才对他的态度语气,分明不是对毫不相干的路人。

朴凯南问出这句话,似乎也觉得不应该,他收敛了那隐隐露出的怒气,转而说道:“W先生不是快要结婚了?怎么还有空到这边来?若是找沈总有事,那你走错门了。”

逐客令以下,朴凯南越过他,径直走到门口,将门完全拉开,还做了个请的姿势,“W先生,请吧。”

叶诚慕眼中的疑惑更甚,他好像,并没得罪过他,为何他对自己如此的排斥恼怒?

但他还未来得及细想,身边便响起一道清丽女声,“哥,你怎么在门……”女声还未说完,便轻呼一声,硬生生的住了声。

叶诚慕转过身,便看见一个清雅俏丽的女子,募然睁大眼睛,正一脸惊疑的看着他,而她眼中的神色,在最初的惊疑过后,便是复杂无比的情绪,有哀痛,有失望,还有,爱意?

女子的脸庞清晰无比,却又觉得陌生无比,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瞬间冲击着他的心脏,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快步上前,一把将女子拉到自己面前。

而朴凯南的反应也很快,就在中途,他已经拦住,挡在了叶诚慕面前。“你干什么,快给我放手。”

然而,叶诚慕却是没放手,反而握得更紧,女子的眉心深深皱起,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幽怨,是的,她在怨他。

“你是谁?”

朴凯南和朴琳琳都是一愣,朴凯南很快蹙起眉头,“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快放手,没看见琳琳的胳膊已经被你捏红了吗?”

琳琳?她叫琳琳?

这个名字,在他脑海里瞬间激起无数层浪花,那些模糊的影子,隔着一层薄膜,很快就要破口而出。

脑中嗡嗡作响,叶诚慕抱着脑袋,极力的探询着那些模糊的记忆。

朴琳琳下意识的上前想要扶他,然而却被朴凯南拦住,“你别过去,谁知道他发什么疯。”

叶诚慕已经滚到了地上,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嚷着什么,脸上已是惨白一片,豆大的汗珠更是不停的往外冒着。

朴琳琳见到如此痛苦的他,再也忍耐不住,推开朴凯南的手,就跑了过去,“诚慕,你怎么了?诚慕?”

这声音,像来自遥远的天边,却又清晰无比,熟悉无比,温暖无比。女子焦急的关切,清脆的声音,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柔。

他猛然间抬头,在客厅的一角,有一个巨幅画作,此刻用幔布盖着,只露出一角来。但就是这一角,却让他那么的熟悉。

叶诚慕挣扎着起身,半爬半跑的,到了那副画作面前,他一把拉开幔布,映入眼帘的画作,让他大脑嗡的一声,那层阻挡回忆的薄膜,总算被突破,无数画面在脑海里相交织,渐渐拼凑成一副完整的画面。

在那副画面里,是他深情的吻着女孩,两人衣衫半褪,他看着女孩绝美的身体,脑海里无数的灵感闪过,他将半裸的女孩放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将女孩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褪去。

看着完美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他那一刻,却只想着,要将这副完美的身体,真正的留下。

他对女孩说:“Lily,让我给你画一副画吧。”

女孩布满水雾的眼眸中,似是过了许久,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那时的她,还是完璧之身,在男人面前裸/身,都还是第一次,更何况,还是要画一副裸/体画。

女孩羞赫,下意识的抗拒,他倾身上前,吻住女孩形状姣好的嘴唇,缱绻缠绕,他早已情动,天知道那时他多想要她。

但他不能,他甚至不敢用力去碰她,女孩美好得像是最纯洁的瓷娃娃,他多害怕,自己再多用一份力,就打破了这份美好。

最终,他终于说服了女孩,在他百般柔声软语的情话之下,她总算同意,让他为她做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