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交易就是，陆阎要随那一部分魂灵一同堕入轮回，用他痛苦的生生世世换她幸福的生生世世，直到一次次轮回后逐渐完善她的魂魄，到某一世，他们才能够重新相遇。

画面大概就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却已经泪流满面。

我没有记起来这些事，却无法不感动。

“所以，那部分从霓裳上面分离出来的魂魄转世以后就是我？所以，这就是对你我执着的原因？”

陆阎点点头：

“我一直在等你想起我，可你的梦里从来都没有我，我不明白，你既然能继承一部分霓裳的记忆，却为何对我一点儿记忆都不曾有，难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重要么？”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确实不记得他。

我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泪水，深吸一口气：

“对不起陆阎，我竟不知我前世还有这样的故事。可我终究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陪伴着你的魂灵，我只是我。”

陆阎的眼神愈发晦暗：

“你这是拒绝么，就连一个让我爱你的机会都不给我？黄灵，你是铁石心肠么？”

我的心脏有些许痛楚，脸上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铁石心肠么。

可我……

真的不记得你啊。

泪水又再次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