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绝不可能！”齐路明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之色，只是喃喃的念叨着这一句话。

过得一会儿，齐路明不死心的再次把瓶子拿起来，到光线充足的地方仔细查看。

然而越看越是心惊，也越看越是疑惑，“怎么可能会一模一样？位置，大小，暗记深浅度，完全一模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除非，这的确就是之前那个瓶子，它真的没有打碎。可这，它也不可能啊！”

齐路明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他此刻就是想一口咬定说，这不是之前那个瓶子，也行不通了。

因为，李凡的手机里可是有视频和照片作为证据的。

齐路明悲剧的发现，那小子好深的套路。

李凡这个时候淡淡笑道：“齐先生可确认清楚了？”

齐路明没有回话，仍在心里思索着原因，莫非……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是一个局中局，他的局早就被李凡看穿，而李凡将计就计，又反过来对他设了一个局。

瓶子是真的没有打碎，而李凡故意让秦云告诉他瓶子打碎了，这才有了之后的种种事情。

可是，齐路明再一想，这也不对啊，让对方赔瓶子而不赔钱，是他昨天才决定的，李凡不可能提前预料到的。

“该死的！”齐路明在心里骂道，心情突然变得异常烦躁。

如果没有那500万的狗屁存放费，齐路明还不至于如此，最多就是此计不成罢了，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损失什么。

而且，以后还可以再用其它计策。

但现在，500万啊！齐路明虽然拿得出，但拿得并不轻松，关键是，不甘心！

但偏偏那狗屁字据，还在法律上生效，他想赖也赖不掉。

如果对方是普通人，他自然不怕，法律上生效又怎么样？他自有办法让其无法生效。

但对方偏偏是李凡，齐路明毫无办法。

当然，他可以用武力强迫对方将那张字据销毁。但一想到之前，李凡轻描淡写间露出的那一手，再看看此时屁都不敢放的八个人，齐路明就是一阵火气，八个没用的家伙。

此时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齐路明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心中一狠，便打算将手中的瓷瓶摔碎，以便给他来个死不认账。

瓶子碎了，我不要你赔，你也不能收我存放费。

“齐先生可是准备将手中的瓷瓶打碎？这瓶子可值500万呢，齐先生就这么舍得？再说，我这里有录像，齐先生就算此刻打碎了瓶子，也是你此时自己打碎的，这存放费嘛，那还是要出的。”李凡淡淡的说道。

齐路明回头一看，果然看见李凡的手机镜头正对着他录像。心中暗骂一句，直想：“那小子怎知我心中的想法？竟然提前做好了录像准备。”

他有些后悔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将瓶子打碎，那个时候打碎的话，李凡应该来不及录像。

毕竟，打碎瓶子也就是瞬间的事情。

但现在，晚了，没机会了。

有字据，武力也干不过，齐路明实在是想不到其它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