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三虽然憨厚，但是却是八环天修，对修炼自然有自己的理解，知道的更多。

“那你都已经是八环天修，也不能？”秦若忍不住问道。

牛三摇摇头：“不是不能，是不敢。低级的对手，用不到。高级的对手，你要考虑是不是自己也要倒霉。所以，除非是生死之间，谁都不用。法相，是真正能够越级而战的。你平常能搞定五环天修，使用法相之力拼命，六环天修也打不过你。前提是人家不用……但是可能吗？你用人家自然会用。不然等死吗？所以，实际上，法相很鸡肋……当然也不能说是鸡肋，确实是强大无比，但是关键是用起来艰难。”

“我去，那还真是……那什么时候能自如使用？如果是这个属性，岂不是任何时候都是这样的结果？”何锡麟忍不住问道。

牛三耸耸肩：“现在就可以自如使用啊，比如用来装逼很好看的。”

秦若等人全部无语了……这玩意就是用来装逼？

“嘿嘿，真的要用，除非等到你能将自己的神脉也分出一部分，融入法相中，让法相变成你的第二躯体，那个时候，就等于把法相剥离出去了。自然不会有问题。”牛三接着说道。

秦若苦笑着摇摇头：“法相最牛逼的地方，就在于杀敌的同时护体，若是剥离出去，那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大家多数都是熔炼，化为自己的体内法相。轻易绝不动用。”牛三慢慢的说道。“比如黑狱人，其实他们的法相，是熔炼到核心中去了。核心就是一个传承，内部熔炼入法相。只不过他们修炼的有问题，他们不懂得修炼，这是天然的。但是也不得不说，人家这个天然的能力，确实是很牛逼。”

秦若有点挠头：“这还真是……鸡肋了。”

“不过我也听说，九曜星体的人，好像不受限制？”牛三接着说道。“好像我听过说有九曜星体的强者，可以通过什么来驱动还是通过法相驱动什么之类的。不过只是听说，未必可信。至少我没见过。”

秦若心头一动：“你听说的那个强者，是什么级别强者？”

牛三仔细考虑一下：“八环天修的强者。据说他们能够越级而战，直接硬干九环天修的高手。不过这个谁都不知道。但是看诸位大人的情况，应该是没问题的。”

秦若大喜：“真的有八环天修的九曜星体的强者？”

牛三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大人，您这问的奇怪了哈，都是修炼者，九曜星体更是强悍的存在，为什么不能有？更高的也有啊，只是我们捡不到。太稀少了。”

秦若苦笑道：“我们听说以前最高出现过五环天修的强者，更高的没见到过。这还是龙族的记录。”

牛三点点头：“龙族的记录，那都是讲证据的。没有绝对证据的事情，比如只是道听途说的，人家是不记录的。九曜星体的人，多数都是隐藏自己的身份和修为，不然恐怕会招惹很多仇家。唯一我们知道没有隐藏身份的，就是帝君府的一个子嗣，因为人家有后台，不怕。不过这个帝君府的子嗣后来据说十分的强大，去了域外，没有再回来。”

秦若愕然：“那龙族怎么没有相关的记录？”

“龙族也未必能见到这位帝君府子嗣。”青月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了起来，满脸都是笑容。

秦若看着青月：“哎呀，突破了，六环天修？这速度有点吓人了啊。”

青月撇撇嘴：“得了吧，我突破比你们突破还简单些。不过牛三说的没错，龙族的记录，没有证据是不记录的。”

秦若这个时候突然震惊了：“那你的意思说，凡是龙族记录的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

“绝大部分是。也有少部分肯定不是，龙族也不是神，不可能做到所有的都是如此。而且，龙族的记录，也是有一部分是道听途说的。不过这一部分，大多都是专门记录，不作为参考，但是作为资料留存以待验证的。”青月笑道。

秦若看着青月：“那之前的消息从龙族得来的，其实很多都是残缺的。”

“自然，除非是确切记录的。很多猜测的资料都不外传的，可能会造成很多麻烦。比如可能会宝贝之地的，万一有人听到消息去找了，狗屎运的找到呢？这样的消息就要留给龙族自己去验证。”青月笑着说道。

秦若翻了翻眼：“好吧，龙族也是自私出名的。”

青月一点都不在乎：“这一点任何族群都一样的。人类不也如此吗？”

“好吧，你赢了。不过你的法相，如何了？我们刚才正在讨论这个。”秦若问道。

青月活动一下身体：“和以前一样，动用还早呢。我可不敢去冒险。现在才知道，法相要利用起来，居然是这么难。但是牛三说的没错，这法相用来装逼确实是不错。比如我行云布雨的时候，法相在空中晃悠，多让人感觉崇拜啊。”

“那你还不如本体去呢……本体更牛逼。”黑西林翻了翻眼。

“行了，不说了，先吃饭去，我饿了。”秦若摸摸肚子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