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丁二苗斜眼看着李清冬,道:“你不是真的想,把这老王八給熬汤喝了吧?”
“不是不是。”李清冬挥挥手,道:“師叔你听我説,这个蜕壳龟,不能这样杀,否則,一定是遗毒无穷。”
康欣怡手里举着相机,一边拍照一边问道:“这个蜕壳龟有什么來历,有什么害处,李大爷給我们説説呗。”
見李清冬説的这样慎重,丁二苗也只好收起了铜钱,听李清冬解释。
李清冬总算找到了装逼的机会,点点头,理着胡子,踱着方步,緩緩地开口説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岳帅彩和張天超,被鲁立文的刀子,割开伤口之后,皮肉会慢慢腐烂的原因吗?”
黄薇皱起眉毛,问道:“难道……,和这个蜕壳龟有关?”
“当然有关系了!”李清冬説道:“就是因为,鲁立文的刀子上,抹了脱壳跪的血,所以才会出現这种情况。这个龟血,其实剧毒无比。”
“真的假的?”丁二苗也不大相信。
“絕对是真的。”李清冬信誓旦旦,道:
“刚才被乌龟毒血喷中的兩个弟兄,幸好身上没有伤口,要不也得像岳帅彩一样,命丧黄泉。不信的話,你们谁去抓几只鸡过來,试一试就知道。”
丁二苗看向張天超的人,让他们去弄兩只鸡來。兩个干警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可是在鲁立文家的前前后后,没发現任何家禽家畜,没办法。只好去前面的村子里,找村民买兩只鸡做实验。
在干警们去买鸡的時候,李清冬嘿嘿一笑,继续説道:“丁師叔,我給你説一件往事。你就知道这蜕壳龟的厉害了。”
丁二苗点点头,示意李清冬説説。
“那件事,也发生在这个地方。不过,在四百多年前,明朝的時候。”李清冬清了清嗓子,説道:
“当時有个道人。路过这里的一户人家门前,突然停下脚步,説这户人家家里有妖。户主半信半疑,就请道士捉妖。道士在这户人家的家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厨房的大水缸底下。发現了一只蜕壳龟。乌龟缩在缸底,把地面打了一个浅洞,身体有筛子大小。”
李清冬指着眼前的大乌龟,説道:
“就是这样的东西。户主是个老头子,七老八十的年紀,他这才想起來,这只乌龟,还是他小時候的玩物。道人把乌龟拖到院子里。用刀子砍死,所有的龟肉龟壳,都装在一个密封的袋子中。深埋一丈有余。就连地面的上血,都铲的干干净净。”
众人鸦雀无声,听李清冬继续説。
“按道理説,蜕壳龟已經斩杀,这不就没事儿了吗?但是在十几年之后,这户人家。却惹上了官司。”李清冬点了一根烟,一吞一吐之后。继续説道:
“当時,这户人家的老爷子已經死了。儿子做了家主。夏天的時候,儿子的一个朋友來做客。晚上喝醉了,客人就在厢房留宿。因为是夏天嘛,睡到夜里之后,燥热难眠。客人为图凉快,就把厢房的门板給卸了下來,放在院子里,然后躺倒门板上,赤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