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州山岛!”刘晔提起这里,刘繇也恍然大悟。
郁州山之所以被众人记住,是因为许定招收流民,在上面驻留过四五十万的民众。
这里能藏民,自然能藏军,端是好算计呀。
“遭了,张英将军有危险!”刘晔突然失声说道,刘繇问道:“子扬为何一惊一诈?”
刘晔无奈叹息道:“主公,既然许定在郁州山藏了大批水军,那么他们不光可以解围朐县,同样能悄悄的从黄海杀进淮水,攻打淮蒲,封锁了张英将军的退路,掐断我们跟张英的联系,当速发兵马救援淮蒲,同时命令张英将军弃守海西,往淮蒲撤退。”
刘繇也意识到这个大问题,有些纠结道:“派何人救援淮蒲?”
刘晔道:“主公!我愿前往。”
刘繇想了想道:“好!既然子扬毛遂自荐,那就你去吧,我允你全权军政之事,张英等人具由你来节制,一定要守住淮蒲,这里万万不能有失。”
淮蒲一失淮阴就会有危险,淮蒲与淮阴都是下邳国与广陵的重要屏障,二地一动,两郡也会跟着大变动。
所以刘繇马上命令刘晔带兵出去。
刘繇与刘晔不知道,就在他们将目投在淮蒲的时候,数艘大船停在了海陵县的近海水域。
不多时两千来人的军队登陆上岸,然后去了海陵县。
与此同时,大江上也逆水而上行使着上百条大船,浩浩荡荡的使向广陵郡的江都。
广陵城!
笮融舒舒服服人躺在软榻上,翻看着一倦佛经,津津有味的看着,突然想到什么,便唤人道:“来人!去把赵昱那个家伙提过来。”
“诺!”手下立即照办,然后把前太守赵昱提了过来。
笮融斜躺着身体道:“赵元达我在问你一句,降不降,给我当郡丞你依旧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别给陶谦那个老东西卖命了,他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刘繇得了下邳与广陵,十万大军顷刻就能攻到郯县城下,届时陶谦就完蛋了。”
“哼!你们以为陶恭祖败了,你们就能好过吗?徐州乃是威海侯的盟友,届时侯爷带兵杀来,刘繇身死兵败,你这个逆贼也要身首异处。”赵昱冷嘲道。
想让他跟笮融同流合污,不如杀了他。
“哈哈哈!威海侯!原来你一直不情愿给陶谦卖命,是想投奔许定那个家伙。”笮融站起来,提着一把剑,围着赵昱转了一圈。
“没用的,别奢望了,许定那个家伙不来徐州则矣,来了你以为他就不死吗?
你知道有天下有多少人在等着杀他吗?哈哈哈,我就明白这些才不想跟陶谦这个笨蛋了,陶谦这个老东西没用了,你以为有谁真正给他卖命,没有,一个都没有。
你看着吧,等着吧,一个个都会叛了他,我不杀你,我要让你看看你想投奔的许定最后是怎么败在徐州的。”笮融肆无忌惮的大笑了数声,然后一剑刺在赵昱的脚前,离着他的鞋子只有一寸距离。
笮融负手走向床榻,赵昱没有趁机拔剑杀笮融,只是冷冷的盯着笮融。
很快两名甲士进来,将赵昱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