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马佑主审,传旨太监高适中、刑部尚书郝俊杰、李豫、李澄卉、高仙芝和杨木子等人监审。
马佑讲了几句开场白,简述了一下案情,接着就开始法庭调查,传李慧娘、高万年、仵作、莲香、莲香的父亲、女牢头高倩、陈司狱、宁远侯张潭、侯府管家张良才等人出庭。
其他人都是跟着李二宝一起来的,马上就到位了。就等着带张潭和张良才了。
5分钟后,一个刑部官员进来了,他说道:“马侍郎,人犯张良才已经在10天前,因为瘟疫病死了。张潭昨天晚上也死了,是畏罪自杀。”
马佑一拍桌子,怒道:“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早禀报?”其实,他早就知道情况,只是演戏罢了。
刑部官员故作恐惧地说道:“是,下官马上去查,对相关人等严肃处理。”
马佑说道:“既然人已经死了,那就询问证人吧。”
李慧娘听说张潭和张良才都死了,气也算了出了,心里有点怪怪的。
李二宝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局,心里同样有点不痛快。
其实,这些都是杨木子等人做的手脚,既然已经决定抛弃张潭等人了,自然不会留着他们胡说八道了。
接下来,案子审理得很快,所有人证询问了一遍,都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在说到杀人动机的时候,大家还有些疑问。
李二宝说道:“马侍郎,有件事情,我必须要澄清一下。”
马佑说道:“李校尉请讲。”
李二宝说道:“请您再出示一下物证。”
马佑就让人又出示了那颗引发血案的胡珠。
李二宝拱手说道:“请各位贵人过来一下。”
众人都围到了那颗胡珠的跟前。
李二宝问道:“各位,这颗胡珠如何?”
杨木子说道:“很不错的胡珠,品质上佳。”
太监高适中说道:“杂家在宫中见过各种胡珠,这颗胡珠算得上上品了。”
李二宝说道:“所以,大家也认为我姐姐见到了这颗胡珠,就有了谋财害命的杀人动机了,是吧?”
李澄卉说道:“李娘子不是那样的人。”她这话底气不足,还是无法证明李慧娘没有杀人动机。
其他人干脆不吭气,显然,他们都认为为了这样的胡珠,恐怕大多数人都会有占为己有的念头。
李二宝看到这种情形,只好出绝招了。
他说道:“姐,把你的胡珠给各位贵人看看。”
李慧娘从怀里掏出了个黑色布包,放在桌子上,一层层地打开。
周围的人都用怀疑的目光望着李慧娘,不相信她能够拿出,比那颗作为物证的胡珠更好的胡珠来。
李慧娘打开了黑色布包,接着打开了蓝色布包,然后是白色,最后露出了红色锦缎。
就在众人看得不耐烦的时候,锦缎打开了,两颗比鸽子蛋还大的胡珠跳入了众人的眼帘。
“嘶。”众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