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这个人有个最大的弱点就是看不得女人哭泣,这会让他心烦意乱,有种忍不住要逃离的冲动。他恶狠狠地威胁说:“不许哭,再哭就把你的眼睛也给蒙上。你说你这么强势的一个女强人哪来的那么多眼泪,真是给自己的掉面儿,我都看不下去了。”
严旭尧如此一威胁之后,苏含卉却是呜呜地哭得越发厉害了,眼泪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似乎这是她宣泄仇恨的唯一方式。
“你还哭上瘾了,那你就哭个够吧。”严旭尧无奈地说道,把脸扭过去不看她那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姿态,怕自己忍不住将她给放了。他倒是不想把她怎么样了,只是就这女人目前的状态,现在要是这么放了,那岂不是放虎归山留后患无穷了,那她还不把自己往死里整啊。就算把她放了,也得先把她的牙齿给拔了,否则搞不好她这只母老虎哪天躲在暗处咬自己一口。
严旭尧从宝马车下来,到奥迪车的副驾驶位置把自己的皮包拿过来,伸手在包里面翻来找去。苏含卉怒视着他,不知道这个卑鄙龌蹉的男人又会用什么东西折磨自己。
出乎苏含卉的意料,严旭尧最后从皮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这瓶子好像是装药物用的,那颜色缤纷的胶囊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苏含卉盯着严旭尧手中的那些胶囊,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这个歹人要给自己吃迷药不成,等自己药效发作了就会任他为所欲为,甚至还像传言中主动配合他。她一想到这些,她的额头不禁渗出汗来,神情极为惶恐不安。
严旭尧把小玻璃瓶子里的胶囊全部倒了出来,拿在手掌上冲她晃了晃。
什么?他居然把那些胶囊一次性全部倒了出来,苏含卉发出一阵悲鸣,难道他想要把这些东西全部给她吃了么?!她对严旭尧仅存的那点侥幸的希望瞬间化为灰烬,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变态人渣,隐藏在林业局的败类。她的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就算咬破舌头也不会吃那些药物的。
严旭尧不明白苏含卉的想法,他见对方目光始终盯在他手掌中的那些小胶囊上,笑着说:“我看你一直盯着这些东西看,你肯定是想来一点是么?”
苏含卉拼命地摇摇头,口中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严旭尧把胶囊倒出来用纸张包裹住,然后将它放回到自己皮包内,说道:“可惜这个愿望不能满足你了,这些可是我一个朋友从国外带过来的生物维他,很贵的呢,我一天也只舍得吃一颗。”
原来是虚惊一场,苏含卉长吁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心里将那个男人骂了千八百遍,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这一次她显然是被对方给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