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这辈子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她像大漠戈壁中骄傲不驯的野马,野蛮而任性;又像美洲丛林的蜜獾,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一旦惹上就穷追到底,咬住不放。
苏含卉见严旭尧的脸上阴晴不定,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说:“严旭尧,我现在可是给了你悔过的机会。你这个样子难道还嫌我提出的条件苛刻么?我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现在数到十,你要是再不行动就别怪我收回刚才的话。”
严旭尧努力压制着胸中的怒意不发作出来,沉声说道:“苏总,你提出这种具有人格侮辱或贬损的条件,你知道我是不可能答应的。你看还有没其他可供选择的解决方案,我真的是想与你和解,不希望咱们成为同一个屋檐下的敌人,这样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苏含卉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甚至正眼也不瞅他一眼,兀自开始了报数:“一、二、三……”
“你别欺人太甚!”严旭尧见她那目中无人的嚣张样子,心中压抑的愤怒宛如涛涛江水决堤涌来。
他咆哮着说:“臭女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你礼让克制并不就是怕你,你要是不识好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想干嘛,对一个女人张牙舞爪很威风是吗,没用的孬种,怂货一个!”苏含卉不为所惧,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之色。
苏含卉的这个态度彻底引燃了严旭尧的熊熊怒火,他嘿嘿地冷笑说:“你也知道你是个女人,你知道我们男人对付女人的方法吗,你想不想试一试。”
苏含卉闻言花容失色,怒喝道:“下流的禽兽,你敢动我一下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严旭尧已经被气蒙了,怎么会理会她的恐吓,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面对自己,说道:“苏局,你知道你这张脸有多诱人吗,你知道局里有多少男人想像我这样抚摸着你的迷人下巴吗,我今天就要代表他们好好地享受一下。”
“无耻的混蛋东西!”苏含卉的腿虽然受伤了,但是双手灵活无比,反手就给了严旭尧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