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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总是黑的很快。
古代有宵禁的缘故,夜里只有打更人和巡夜的营卫才能活动。
半熏微醉。
李牧坐上马车离开军营,回京城。
....
马车越过京师的城门。
赶马车的鹰卫便对身后车厢内的李牧禀报道:“指挥使,到京城内了。”
而剩下的十一名鹰卫依然骑着战马,护在马车左右。
少倾,车厢内的李牧才有回应,轻轻的传出声来。
“嗯,几时了?”
“回指挥使,现在是戌时。”赶车的鹰卫说道。
天色已晚,刚才他们入城时,都是叫开的城门,才得以进城来。
古代的城门,每个地方关城门的时辰不定,但也有规律,大多数是根据太阳的升起落下,来决定城门的打开和关闭。
李牧听到是戌时,也就是本位面的下午七点,吩咐道:“直接进宫吧,本座有些醉意盛浓,如果遇到那些巡夜的营卫,就不要让他们上前询问了。”
知道是戌时,他明白此时城门已关,城内开始宵禁,除非有要事,一般不允许闲杂人等上街。
街道上只能有打更人,还有巡夜的营卫。
至于马车是怎么进到城内的,李牧没有去深究,想来这大明没人敢拦阻,不让他在夜里进城。
“鹰卫明白,绝不敢让巡夜的营卫打扰到指挥使的清净。”鹰卫说完,让马车放慢了速度,缓慢的向着皇城驶去。
吩咐完,车厢内的李牧已经醉酒不行,根本就没有精神再理会鹰卫的话,要知道,两万关宁铁骑每人敬一碗酒,那也是两万碗酒。
再加上大明时期的酿酒技术非常成熟,酒的度数与本位面的现代酒一般无二,相较于现代酒,古代的酒更加的醇香,有粮食的味道在里面。
而且军营中的这些杀材们喝的酒,都很偏爱度数很高的就,度数太低的酒,根本就入不了这些军中杀材们的眼。
这次两万关宁铁骑大婚,所选的酒倒是不贵,是离京师不远的本地酒,老白干,虽说不贵,但是架不住这酒的度数高啊。
在最后的宴席中,单李牧一人喝下两万关宁铁骑敬过来的酒,有不下几百多碗,至于准确的是那个几百碗,早就记不清楚了。
可以说,他现在整个身体如同用酒浸泡一般,浑身散发着酒味,如同用酒腌制过。
还好的是,在喝两万关宁铁骑的敬酒时,感到不断袭来的醉意,李牧很是机智的打开了他那许久不用的私人独立空间。
一边将敬过来的酒碗递向嘴边,一边将碗中的酒倒进他那个空间里,暂时储存起来。
在喝到不下两千碗酒后,算是每个桌子上的关宁铁骑都照顾到,李牧才让这些麾下当新郎官的杀材们结束宴席,赶紧去入洞房。
他也好有机会离开。
虽说,不知道是在那个几百碗后,李牧就将酒全部都倒进了空间中,但是,前面的几百碗可都是真喝。
这几百碗老白干,着实让他醉意盛浓,躺在马车上,不停的哈气,难受的可以,暗自后悔,以后不能再逞能了,即使再优化的身体,也架不住这么狠遭,猛喝。
不过,把两千碗敬过来的酒喝下,也彻底征服了这两万关宁铁骑的心。
要不然,李牧在最后说的话,让他们少喝酒,结束宴会,赶紧去入洞房。
在这种大喜的日子里,没有任何上下之分的情况下,这些杀材们听不听都是两可。
揉了揉额头,李牧半躺在车厢里,笑着自语道:“这些杀材,想跟本座斗,还嫩点,真以为本座不知道你们这些杀材们心里想的什么,不就是想借着大喜的日子,灌醉本座吗?”
说着,左手从车厢的窗户上伸了出去,就这样手腕搭在窗户上。
“杀材们,不知道本座是可以作弊的吗?不要说千碗不醉,只要本座想,万碗不醉都是小问题。”
同时,李牧搭在窗户上的左手有液体流出,洒在街道上,让街道弥漫着酒香。
......
......
仁寿宫。
入夜,张嫣五人正坐在殿内的椅子上,不时聊着天,等候李牧回来。
“大将军说他是出城去关宁铁骑的军营了?”张嫣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问身边宫女,见天黑,依然再问。
旁边的宫女回道:“是的娘娘,大将军走的时候,就是这么跟奴婢们说的。”
“那怎么还没回来。”刚看完朱慈烺回来的周御儿问道,这都入夜了,看夜色,关城门的时辰早就过了。
她到不担心这一点,毕竟李牧的身份在那摆着呢,这京城的城门挡得住普通的官员,平民百姓,却挡不住这位朝廷的大将军。
另一个宫女接话道:“回太妃娘娘,已经有奴婢去皇宫门口候着了,仁寿宫的外面也有奴婢们守着,只要大将军回来,一定会及时回禀的。”
这宫女口中的太妃娘娘,自然指的是周御儿,自从李牧在太和殿提过后,第二天,张嫣就让魏忠贤拟旨,封她为慈安太妃娘娘。
得知下边安排的很好,与张嫣并排坐着的周御儿转头说道:“姐姐,你说夫君他今儿个出城是干什么去了?中午从床榻上起来用膳,就没有看到夫君的人影。”
“这...,姐姐也不是太清楚,夫君的事情,姐姐很少去过问的。”
张嫣回忆了一下,接着说道:“自从封赏之后,唯一找夫君的事情,也就是那个关宁铁骑的统领满桂,前几天托锦衣卫进宫传过话,依稀听夫君说,是有关于关宁铁骑的什么大事,还是大喜事?具体的不是太清楚。”
“关宁铁骑的大喜事?”周御儿思索间,抬头看到没有说话的哲哲三人,眼前一亮,问道“哲哲,你们三人知不知道?夫君今天出城去关宁铁骑的军营是干什么去了。”